第四百九十五章:封閉的地獄之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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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行動力拉滿的新人啊,髒活累活都搶著幹。”酒德麻衣嘴角微微掛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又有一個新人跳到薯片的前面了,不知道她看到了會怎麼想?”零默默的說:“她大概只會後悔沒有把他一起留在熱海那邊,這樣她縮在那裡就更安全了。”酒德麻衣有些無奈的扶額:“雖然她的工作好像也不需要打打殺殺的,但是但凡她稍微的有點上進心,我想也不會一直啞炮到現在了。”沒有回答她,默默看了一眼一樓大廳的零站了起來:“該回去了。”
“不繼續再看看嗎?”酒德麻衣的目光從大廳之上收了回來。雖然他一開始就沒有讓她們參與的打算,但也沒有特別的說不讓他們接近。
於是在早上高天原夜總會的員工都在休息的時候,這兩位新老闆悄無聲息的離開,遠遠的跟在從川崎而來男孩身後。
“不了。”零說,
“一直跟在他身邊,說不定會對他的計劃產生什麼干擾。”酒德麻衣聳聳肩:“如果他真的有計劃的話……”……等到身上的衣服恢復乾爽,以及不小心沾到的血腥味散去,源稚女才打著木傘,慢慢的走出這個因為大雨而略顯清靜的小巷。
此刻的雨水雖然已經減小,但是還沒有停止的勢頭,而在各家店鋪屋簷底下躲雨的人,也在雨變小的時候頂著小雨匆匆的離開。
顯得有些空曠的街上,一時之間只有源稚女一個人獨自漫步著。他穿著黑色的和服,腰上挎著劍,一把木傘,一把劍,一身黑衣,看上去像是個平安時代走出的華族子弟。
沒有人懷疑他腰上彆著的劍是真傢伙,只當他是一個cosy愛好者。
微笑的向著紅著臉在街邊偷偷拍他,然後因為閃光燈沒有關閉而被發現的女孩們微笑,源稚女沒有阻止她們的偷拍。
明明是一樣的打扮,一樣的刀,但是卻沒有人認出他就是那一位風靡網路,並在大坂黑道掀起風波的黑道貴公子風間琉璃。
哪怕是那些護衛在街頭小巷裡的蛇岐八家的護衛們,也只是戒備的看著他。
出了街道,他回頭看了一眼,無意之間,和從商場之中走出來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像是感覺到什麼,源稚生回過頭,看的卻只是一把印著曼陀羅花的紙傘慢慢的遠去,匯入主道上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
“少主……”櫻輕輕的在他的身邊提醒說,
“藤丸先生要離開了。”
“抱歉,想到了一些事。”源稚生道著歉,遞過來一張名片說,
“很抱歉在你工作的時候打擾,還請收下這個。”
“不,演出已經結束,也沒有算是打擾……”藤丸立香一臉疑惑的接過名片。
源稚生提著袋子撐開了傘,回頭說:“因為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我會另外找時間補償你的。”說著,他就步入雨中。
失吹櫻向著藤丸立香微微的鞠躬,同樣的開啟了傘。
“sakura再見。”在那之後就沒有再說話,紅髮的女孩在紙上寫著幾個字,然後鑽入失吹櫻的傘下,隨著源稚生一起消失在茫茫的雨中。
默默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舉起手中的名片,藤丸立香自言自語的問:“巧合嗎?”沒有人聽到他的自言自語,不過有花瓣隨著雨水落下,像是在回答他一樣。
“算了,你說是那就真的是了。”收起名片,他撐開傘,慢慢的步入雨水中。
“喂!藤丸!”身後傳來一聲呼喚,與他年齡相近的男生打著傘追了上來,用手肘捅了捅他打趣的說,
“乾的不錯嘛,才來沒多久就勾搭上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而且還是巫女唉。只可惜我經常去的那家拉麵店關門了,否則我一定帶你去慶祝慶祝。”
“只是單純的被認錯了而已。”藤丸立香苦笑的回答說,
“倒是你桐谷,你和那位結城小姐怎麼樣了?”被問到的桐谷臉側到一邊,像是無所謂的說:“還能怎麼樣?也就是這樣唄。”雖然是這樣,但他有些得瑟的語氣是掩飾不住的。
“對了。”他一把擠進藤丸立香的傘裡,搭住他的肩膀說,
“我和明日奈打算組建一個遊戲公會,藤丸你有沒有興趣。”
“遊戲啊,以前的話還會有興趣吧……”
“那就是有興趣了!加入我們吧,遊戲id我都已經幫你想好了,你看尤吉歐怎麼樣……”……返回到車裡,看著在街道上越走越遠的少年們,源稚生才回過頭問:“查清楚了?”正在膝上型電腦上操作的失吹櫻回答:“藤丸立香,十八歲,來自神戶町,家境普通。他沒有龍類血統,不在輝夜姬的監控名單之內,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普通人。目前正居住在靠東京的親戚酒德家,在東京打著零工的同時為考大學做準備。”
“酒德家?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酒德家嗎?”源稚生微微的皺起了眉。
“是的。”失吹櫻回答,
“長女是卡塞爾校董會蘇校董的保鏢,次女是執行部新晉精銳的那個酒德家。”失吹櫻合上電腦說:“需要深入調查嗎?不過這可能會驚動卡塞爾學院。”他明白源稚生為何會那麼的驚奇,即使那個時候離的很遠,但是沐浴在花海之中的她也能感受得到,那種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治癒的感覺。
繪梨衣小姐之所以沒有出現異常,極大可能與那奇怪的狀態有關。巧合嗎?
源稚生不由的疑惑,然後他搖搖頭說:“……不用了,先將繪梨衣送回去吧。在時候,等烏鴉和夜叉回來,陪我去一趟熱海吧,上一次在那裡驅逐的鬼,還有一些疑團。”隨便找了個藉口,他靠在座位上假寐。
失吹櫻點點頭,目光看了一眼後面的保姆車,啟動了車輛。在後面的車中,巫女服的少女正在欣喜的把玩著一個吊墜。
這是源稚生送給她的,與之一起的,還有一句很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