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新老闆自己帶過來的隊伍,他們自然的有著特權,就算不工作做個懶人都可以。

但是在過去幾十年間沒有見識過牛郎為何物,在未來旅遊日本還計劃包下一個牛郎會所體驗一下的凱撒看來,人生來都是一樣,其他人做得來的事,他同樣的做得來……其實說白了就是想玩而已,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

同樣想要體驗牛郎生活的芬格爾打手一會,吩咐代理店長給他準備一件花哨得不能再花哨的西服,他要讓日本的女人好好看看獨屬於歐洲的服務之道。

然後和髮量和曼施坦因教授有的一拼的座頭鯨一臉微妙的遞過來一套侍者標配的帶夾克西裝還有一個小托盤說,根據那個從來沒有露過面秘書小姐的吩咐,芬格爾先生你如果想要工作的話,就安排端盤子的工作給您,您不滿意的話,還有打掃衛生和安保可以選。

芬格爾當時大手一拍,大喝道你弗林斯大爺是能受這樣委屈的人嗎?然後念著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出門了去……只是詩還沒有唸完,他就灰熘熘的回來了。

因為他突然的想起,他被架上飛往日本的飛機的時候,身上無論是日元還是歐元是一分都沒有。

至於楚子航,他在領著自己的古典軍裝後就不知道去哪裡巡邏了,如果見到腰間配的劍不是歐式的裝飾用軍刀,而是兩把日式的真傢伙的話,那就是他了。

才剛剛拯救完日本,然後下一秒就變成了牛郎店中忙碌的員工,這反差了不是一般大…………另外一邊,歌舞伎町,與隔壁重新開張的高天原夜總會不一樣,已經閉館了一晚的玉藻前俱樂部,又宣佈了閉館一晚。

但是不像隔壁,沒有氣勢沖沖的客人找上門來說不滿,因為此刻,黑色風衣或是和服的黑道們,正在俱樂部的街邊巡邏。

黑道們面無表情,但是怎麼看怎麼不善,扣好的黑色衣服腰間鼓起,像是藏了什麼武器。

像是在巡視,又像是在等誰的他們,讓在街角徘迴的人們更本不敢逗留,更加不敢看一眼。

直到某個時刻,一輛掛著國際通用牌照的瑪莎拉蒂轎車靜靜的駛入俱樂部面前的停車場,所有巡視的黑道看到這一幕頓時一凜。

他們快速的排列好,像是畏懼,又像是歡迎一樣的排好佇列,等待遲來很久的客人下車。

車門開啟,依然一身黑色的考究西裝,昂熱關上車門,隨意的看了一眼靜靜侍立在一邊的老人說:“你就是阿賀派來接我的人?”

“是的,學生長谷川義隆,卡塞爾學院1955級,精密機械專業,曾經有幸聽過校長您的課!”看上去比昂熱還要老的老人有些驕傲的說。

昂熱多看了他一眼:“我記得你,日本分部最初的幹部之一。我還以為,現在的日本已經不會有人叫我校長了。”長谷川義隆低頭恭敬的說:“八家之中確實有人不喜歡依附於學院,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這樣想的,犬山家長他就……”

“這些話進去後再說吧。”昂熱側頭看了看一邊恭敬站在的黑道們,打斷了他的話。

他往前走著,長谷川義隆恭敬的在後面跟著,路過拍成佇列的黑道時,他們幾乎同時的低頭鞠躬大喊:“校長好!”昂人看著他們點點頭:“同學們好!”黑道們匯聚成一條長長的隊伍,漸漸的消失在玉藻前俱樂部的門扉之中,只留下呆這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路人。

與外面的肅殺冷清不一樣,整個俱樂部裡面熱鬧非凡。正值青春的少女們穿著暴露的服裝,戴著黑色的兔耳朵,穿著連褲網襪和高跟鞋,搖動著背後的毛茸茸小尾巴,嬌聲的高呼著歡迎校長。

昂熱微笑著,像是與晚輩打招呼一樣一一的回應。然後他回過身,向著長谷川義隆說:“不管你們是要重建日本分部也好,還是想要向我挑戰也好,總得有個能說話的人才對。”

“我明白了,請稍等一下,校長。”長谷川義隆恭敬的回答說,然後站了起來拍拍手。

音樂聲還有女孩的舞蹈同時停止,上一秒還在討好著客人的她們像是訓練有素的武士一樣,整齊的站立在兩邊,露出去往樓上的樓梯。

“我還以為,你們會群起而攻之。”昂熱左右的看了看,微笑的說。他當然能夠看的出來,這些女孩們藏在暴露衣服之下的短刀。

跳著豔舞討好客人的她們,下一秒就會從裙子之下掏出長槍短炮,揮舞著刀槍讓滿貫期待的客人好好的吃上一驚。

將舞者當做殺手,古代的東西方經常有人那麼做,犬山家就是以此為立家之本。

但是如果將犬山家的女孩子們當做一般的殺手的話,可是會吃虧的。

“家主有過吩咐。”在前面引路的長谷川義隆回答說,

“如果校長您是來玩樂的,就讓孩子們陪您放鬆一下筋骨,如果您是談正事的,那麼就不可耽誤您的時間。”

“和年輕人們待在一起,感覺自己也會變的年輕,但是玩樂就放在以後吧。”昂熱說,

“現在,確實有比較的重要的事情。”進入電梯,喧鬧的一樓大廳漸漸的遠去。

等電梯門口開啟,帶著昂熱上來的長谷川義隆恭恭敬敬的後退,而一直在電梯門口等待的和服老人站了出來,向著昂熱鞠了鞠躬。

“好久不見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