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丁,立場不定的騎牆派,利益為主的她……或者他會選擇對自己幫助大的一方。不過多數會議的時候都在幫加圖索家說話,同樣沒有拉攏的必要。”蘇恩曦無所謂的說道。

然後她的眼睛微微發亮的看著猶如古典公主打扮一般的女孩……身上的衣服,拉著後面酒德麻衣的衣服示意:“喂、喂,長腿,你快看!那套衣服好可愛啊!你說我給三無買這樣一套衣服,她穿上會不會……,嗯……算了,她穿什麼都會穿成冰山女王的樣子,可愛的風格不適合她。”

酒德麻衣一手扶額,另一手狠狠的掐在蘇恩曦腰間的軟肉上:“這就是你所謂的準備嗎?除了最前面那兩個,你連後面的人的名字都沒記住!”

“別慌、別慌、別慌!”蘇恩曦一面扒拉著酒德麻衣的手,一面解釋著,“事實上,後面那些人的存在可有可無,我們只要管前面的人就行了。別、別撓了!我現在是校董,你要給我留點面子……”

但她的力量比起酒德麻衣來就差上了不少,無法擺脫她的魔爪。

然後,還在月臺上的校董和迎賓員們,就看到了這兩個女人無視周圍肅靜的環境打鬧了起來,直到迎賓員們上前調解,蘇恩曦才從酒德麻衣的魔爪之下解脫。

“抱歉給各位添麻煩了。”恢復冷酷保鏢形態的酒德麻衣說道,“蘇小姐的哮喘必須要配合一些按摩。”

半彎著腰的蘇恩曦伸出一隻手指,想要指責她無恥。

然後那一隻手就被酒德麻衣抓住:“抱歉,各位。失陪一下,蘇小姐的哮喘好像沒有好轉的跡象,我必須給她進行更深層次的治療。”

在各位校董奇妙的眼光中,這位多年未曾出現的神秘校董,就被她的保鏢半強迫的拉到開過來迎接他們的車輛上。

弗羅斯特深深撥出了一口氣,在知道這位從來沒有露面過的校董要參加這次的校董會議,覺得這會是一個新的競爭者的他還對這位突然的第七位校董抱有強烈的警惕之心。但這兩個女人有些不著調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之前的警惕就像是做給一個瞎子看一樣。

雖然弗羅斯特並不想因為她們的舉動而輕視她們,但她們這樣的行為無疑會讓他覺得她們就是……用凱撒寫的裡的話來說,就是兩個混進狼群的哈士奇,至少那個校董是。

同樣擁有複雜心理的還有黑紗蒙面的伊麗莎白,她被黑紗矇住的眼角閃過一絲失望。她知道這次的會議加圖索家是有備而來的,準備利用美索不達米亞的事向校長髮難。

在知道這個消失多年,彷彿對權利沒有興趣的第七校董將要參加這次會議時,覺得可以拉上一個助力,避免再次陷入孤軍奮戰的她。但在見到她本人之後,不免有些失望。

伊麗莎白收起眼角的情緒,再次變回那個冰山美人,自信猶如女王的走向迎接她的車輛。就算只有她一人,為了維護在她陷入困難時,唯一向她伸出雙手的昂熱的名譽,她也必須面對那些比她強大不少的敵人。

……

凱撒覺得自己正在處於人生巔峰,在與楚子航共同擊敗了那個龍形死侍,完成了那個本來是c級任務的走私事件,但之後被教授們提升到a+級的可能會造成極度不良後果的死侍暴走事件後,他和楚子航在學院內的聲望無疑又提升了不止一級。

但這並不是他覺得驕傲併為之滿足的原因,真正讓他高興的原因,是他獲得了本該作為他的宿敵,在各種會議室與他作對的楚子航的友誼。這也導致了他在某禿髮教授的課上走神,並與教授發生一些意見上不和。

深知任何懲罰都不會讓他悔過,但是還是想給他留下極為深刻教訓的教授對凱撒做出了他構思已久的懲罰,他遞給了凱撒一個鐵桶,以及名為抹布的東西。

然後,卡塞爾學院的師生們,就有幸看到學院兩大社團領袖之一的凱撒·加圖索,脫下西裝校服外套,在英靈殿的外部瓷磚牆壁上做著清潔的事。也就是說,凱撒·加圖索,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回憶自己光榮的一刻的。

看著可以反射自己牙齒反光的瓷磚牆壁,微笑中的凱撒收起了抹布。禿頭教授不知道的是,他這看似侮辱的懲罰行為,並沒有激發凱撒的任何悔過。反而讓他在看著一塊塊瓷磚在自己的手下變得閃亮起來,收穫了一種從來未感覺過的滿足感。

若是讓處罰他的教授看到這一幕,就算他的懲罰沒有完成讓凱撒悔過的目的,估計也會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作為從來沒有勞作過的貴公子,只被懲罰來清理外部瓷磚的凱撒,沒人提醒後自然不會去管其他的東西。

就比如現在,校長所鍾愛的百慕大草坪,正被凱撒隨意倒放的汙水所浸泡,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還不算什麼,畢竟水分被吸收和晾乾也只是時間問題。

但更讓此刻就站在草坪外的校長痛心的是,他將用過的抹布以及裝過水後就被丟開的水桶在草坪上扔的到處都是,草坪本身也是被踐踏的不成樣子。而且晾乾後的草坪,表面估計也會留下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的汙漬。

終於,在凱撒再次丟下手裡的清潔工具時,校長開口問道:“凱撒同學,你這是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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