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還沒有死?」

風間琉璃不愧是被譽為最好的戲子,演技確實槓槓的。

驚恐以及恐懼都映襯在他的臉前,甚至繪梨衣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

風間琉璃..不或許是源稚女,已經回到了這副身體裡面。

這最後的老人穿著十分修身的燕尾服,搭配筆挺的西褲,還有非常鮮豔的襯衫以及領帶,還有LED燈光的簇擁下,他的背景是火光沖天。

興許是覺得自己已經大局已定了,他開始翩翩起舞。

就像一個老瘋子一樣,還有那白色的面具。

在他眼裡蛇岐八家的人,絕不可能這個時間段還能衝的進來,因為他們人手已經不夠了。

那種梆子聲連綿不絕,他不停的在跳舞而也不敢停下手上的梆子。

是的,只要他一停止梆子,那兩個人就會立馬撕碎他。

最終他到了風間琉璃與上衫繪梨衣的面前躬身行禮。

他毫不掩飾自己那種貪婪的慾望。

但是做戲還是得做足,赫爾佐格想。

繪梨衣在風間琉璃的懷抱裡顯得顫抖,好吧,這小姑娘的戲做的還挺足的。

不..或許這是她以前就遭受過的景象,還記得源稚生說過她總是有時候莫名發狂嗎?也許就是因為聽見了這種梆子聲。

赫爾佐格這個混蛋,雖然不能直接在家族裡明目張膽操控上衫繪梨衣,但是他總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敲打著梆子聲,希望自己的實驗品更聽話一些。

而源稚生還在暗處觀望著。

他終於想起來了這一幕。

在小屋子繪梨衣總是會接受到這樣的痛楚,而他卻一直以為是血脈所帶給她的。

每每聽到會離異又要發狂的聲音時,他總是會趕到,然後繪梨衣就莫名的結束了這種狀態。

他一直以為是他來了,所以繪梨衣就沒有這種狀態了,但是仔細一想根本就不是這樣。

那麼如果是這個梆子聲的話..還有誰能將這種梆子聲投放到小屋裡來呢?

突然一條線索,展現在源稚生的腦袋裡面,他想明白了些什麼..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對這種無厘頭真相的懷疑。

怎麼可能!

雖然說猛鬼眾的投放的死侍,和橘政宗所飼養的死侍都是蛇型死侍。

但是..但是。

「真有點遺憾了,如此精彩的表演,最後只有你們二位能夠欣賞到結局。」王將微笑著說,「但你也已經知曉這個秘密了,那麼剩下的就請你愉快的死去吧。」

他摘下了面具,源稚生最不能接受的真相終於湧現出來。

那張曾是日本黑道主人的臉,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宮本志雄哆嗦著,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王將和橘政宗居然是一個人。

「原來是這樣。」源稚生閉著眼睛,雙目流出了血一般的東西。

事到如今他終於想明白了一切,他十幾年前的那場遺憾,根本就是被人策劃著的,而幕後黑手是他一直敬重的橘政宗。

是的,多少次每當人們常常提起父親這個名詞的時候,源稚生腦海裡總想著是橘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