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不是已經從執行部退出來了嗎?媽的,卡塞爾學院居然還壓榨你們這些已經退出來的老員工,豈有此理!」

芬格爾一副對這種現象憤憤不平的樣子。

「也不是這樣,是我們自願要來的。」葉勝苦笑。

芬格爾一臉詫異:「喲,你們要成為東京好好市民啊?」

「別人想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eva在電話裡淡淡地說。

「哎呀,我這不是關心學弟學妹嗎。」芬格爾一臉尬笑,手卻沒停,從那個醫療箱裡抽出了繃帶以及一些醫用品。

酒德亞紀很快就接過了這些醫用品,開始細心為葉勝處理的傷口。

「話說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芬格爾還在拉家常,他右手邊是印著卡塞爾標誌的武器庫。

「在兩個月以後我們將會在東京的xx酒店舉行婚禮,到時請您一定要來。」亞紀甜美的笑容有些打動芬格爾。

其實也不是說打動吧,只是他想起了另一個人。

嗯,就是此刻跟他在手機裡說著話的人。

好像在那任務之前她也曾說過,日本的明治神宮是一個很好結婚的地方吧。

是嗎?有點忘記了,畢竟過去好多年了。

「你是不是說過相似的話?」芬格爾低聲詢問著手機裡面的他最親愛的女孩。

EVA很平靜的回答他:「不知道,忘記了,還是先執行任務吧。」

到底是忘記了還是不想想起來呢?

芬格爾很少見的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把這句話說出口,畢竟有些事情錯過就是錯過了,人不在也是不在了。

過了幾分鐘以後,這間小房間裡就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他們那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酒德亞紀在學院裡副修的就是這種人體醫學,所以處理起這種傷口還是比較在行的。

「下面可全都是死侍,雖然我幹掉了幾隻,但是還有二十隻左右還在下面遊蕩。」芬格爾細細地為他們介紹著任務的情況。

「而我們這次的武器,雖然說都是還算是比較先進的那種,但沒有重型武器,當然我也運不過來。」

EVA在此刻提醒著他,「蛇岐八家有電話打給守夜人導師,說他們已經派遣了本家的王牌組合去幫忙一起處理這些死侍。」

「奶奶的..終於來了,他們應該早點來的,媽的讓我一個德國人去幫他們日本本地黑幫做事。」

芬格爾毫無形象地破口大罵,剛才他確實一個人對付了好幾只死侍。

要不是開啟了言靈,早就被那些東西搞得稀巴爛了。

「現在我為你們接入電話。」EVA輕聲說,男友一向很少在她面前飆髒話,剛才的情況確實是比較緊急了。

隨著轉線的聲音滴滴傳來,電話那頭出現了一個日本男人的聲音。

「喂?」是還算標準的中文發音。

芬格爾心想現在還真是全世界都用中文啊。

「你好,我是本部專員芬格爾,請派遣點小妞..哦不是專員過來支援吧。」

德國大漢坐在小房間裡的椅子上,摳著腳說。

電話那頭的烏鴉滿頭黑線。

他和夜叉被源稚生派在本部裡面,等待著少主的派遣。

嗯,就像是那種到處救火的人一樣。

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紅井那邊突然斷了訊息,他正想派人去的時候又被通知銀座這裡有死侍遊蕩。

在經過分析之後,他決定與夜叉兩人兵分兩路,自己與十個左右的下屬一起前往銀座,帶著重型武器,而夜叉帶著剩餘人手去紅井支援。

烏鴉儘量把自己流氓的氣質收一收,說:「你好,我是蛇岐八家的佐伯龍治專員,我們現在派遣了一輛裝甲車前去支援..請稍等,務必保持通話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