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抬頭直視他,此時剛好是晨光破曉分時刻,太陽的光輝透過玻璃照射進入這裡。

橘政宗低下頭,不願被太陽照射。

“而蛇形畸變是除了龍形畸變外最高階的畸變,這麼多的蛇形死侍,如果都是巧合,那機率可能比此刻有顆小行星撞向地球還要低。”

“那除開這種巧合,就只有一種可能。它們全是由基因工程技術誘導而成的。”

源稚生看著他,冰冷的樣子是生平第一次。

“我似乎從沒聽說過老爹你會這項技術,可以說說嗎,你之前在俄國的過往。”

橘政宗心裡一震,表面卻沒流露出任何情緒。

“這你都知道啦,看來家族有你的帶領,會很順利。”他一臉慈祥的笑意,彷彿真是那種關心後輩的人。

“是愷撒,那天他和我閒聊的時候,說過俄國口音和其他口音的不同。”源稚生說,“據說這是從他的種馬老爹那裡知道的。”

那時候更是像一群朋友在一起吹水,這種拿來當談資的小技巧沒想到會有一天成為證據。

會區分硬顎音和軟顎因不說是俄國人的標誌,但至少也是在俄國生活過很久才能學會。

“龐貝·加圖索?”

橘政宗調查過那三人的資料,知道這世界最著名的花花公子。

源稚生無視了這個人名,強調著:“所以老爹你能說一說你過往的經歷嗎?”

“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這件事還是瞞不過人。”橘政宗笑笑,“是的,我在俄國生活過大概30年,那還是蘇聯的時代,大家都以穿上綠軍裝為榮,當時我曾當上過龍族基因學的教授。”

他坦坦蕩蕩的樣子並不像是有什麼秘密,反而是那種從來沒人問過所以就沒說的理由。

源稚生皺皺眉頭,這些回答近乎於無懈可擊,他正在想要怎麼繼續問下去。

平心而論,源稚生也希望橘政宗沒問題,因為那是他名義上的父親,照顧了他十幾年,把他從那個小鎮帶到東京這座大都市裡。

“為什麼你最近會對我有這麼多的不滿呢?”橘政宗笑著問,“是因為我從沒有告訴過你那些代表著死亡的生靈?還是我說讓你放棄那三個人,所以你有所不滿?”

“我知道沒告知任何人而去圈養那些死亡的生靈,是我的問題,所以在此次事件過後,我會選擇切腹自盡,而提取血清的技術我也已經教給你了。”他的聲音瞬間變的慷慨激昂。

橘政宗深深的鞠了個躬。

“如果是因為那三名你的朋友,我很抱歉,但日本分部與本部的關係本就名存實亡,我們的做法,沒有任何錯誤。”

三人中的路明非與零號長的一模一樣,這絕不是巧合,橘政宗第一次從照片見的時候,森然冷意灌滿全身。

但路明非的性格顯然很不符合零號,行事風格也不對。

橘政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讓其死亡,是一勞永逸的做法。

源稚生沉默不語。

“已找到上杉小姐與楚子航、愷撒、路明非三人的下落。”

輝月姬將監控錄影投射到半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