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此之多!多到無法理解。

源稚生低垂下眼簾,不管橘政宗的解釋如何..恐怕都已經有一道裂痕在他心中。

「在我的設想中,這是等你成為了大家長之後才能告訴你的事情。」橘政宗一臉溫和的笑意,「到時候我也將切腹自盡,隨著這罪惡的地獄。」

源稚生直視著他,不像往日一樣總是習慣性從低而高看,而是平平的。

這個蒼老的老人將他從鄉下帶到了東京這座大城市,並賦予了他新的使命。

原本他們兩個應該是很熟悉的啊。

可源稚生忽然覺得他好陌生。

橘政宗接著說:「這些罪惡的東西,是為了更美好的東西而存在啊。」

「稚生,我想問問你繪梨衣是用什麼來穩定血統的?」

源稚生沉默,繪梨衣幾乎是每隔幾天就要打那些藥,這樣血統才得以穩定下來。

那些來歷不明的藥是由橘政宗帶來的。

「藥。」他說。

「是啊,藥..就是從這些骯髒東西里提取出來的血清。」

橘政宗苦笑著,完美掩飾著一個為自己兒女找想的好父親角色。

「這些死侍們,全是為了繪梨衣?」

源稚生看上去有所觸動。

「是的。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把血清給宮本家研究,他們能研究出血清的成分。」橘政宗說,「我可以把提煉死侍血清交給你,這本來就應該是你的..以後繪梨衣的藥..只能靠你自己了。」

「血清的提取極其困難,有些死侍甚至只能提取出半指的血清,所以我才養了這麼多的死侍。而且供養這些死侍的食物,全是我特地調製的液體..沒有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這位大家長的話聽上去很誠懇。

「我明白了。」源稚生點點頭。

在那兒之後,他就獲得了血清的提取方式。

源稚生收回念想,看著楚子航。

「楚子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這些事情,就連身為未來大家長的他都不知道,楚子航為什麼能知道?

一張照片被放在源稚生的眼前,是那個隧道。

「是我爸爸,他來日本執行任務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但是隻拍到照片就走了。」楚子航說。

源稚生瞳孔極具擴大,那種隱蔽的地形...就這麼簡單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