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而現在選擇告訴我?」

「因為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發生過像今天這樣的事,我怕,他們又開始行動了。」

「你又在提他們。」

「是的,他們,很多人,有敵有友,但卻都是非難辨。」

月光照耀在降級車你的身上,為他的身體鍍上一層清冷的金邊。

他的心覺得很壓抑。

付凌天到底知道多少?

前方,有人看到江祭臣的身影,快速從門內出來,上前道:「大公子回來了!」

付凌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在外人面前,他就是徹頭徹尾的司家大公子,是與司楊廷一樣的存在。

他從馬背上跳下來,隨手將手中的韁繩和馬鞭扔給小廝,一語不發得朝著禮部尚書府的大門而去。

司楊廷聽到江祭臣回來,匆匆從內院跑出來,看到江祭臣的時候,咧著嘴笑。

「快跟我說說,付大人將你留下到底說了什麼?」

江祭臣對司楊廷笑笑。

是的,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司楊廷總是說些沒邊沒際的話,但是江祭臣每每與司楊廷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覺得格外輕鬆。

「沒什麼,不過是案子上的事。」

司楊廷不屈不撓,扯著江祭臣的胳膊:「告訴我唄,那個李寬,怎麼會死在付大人家門口的?還有你今天晚上到底看見什麼了?剛才在付大人府上的時候,你就什麼都沒說,但是從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是不是?」

「嗯?」江祭臣偏頭看著司楊廷。

司楊廷點著食指,神秘兮兮得笑著對江祭臣道:「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你從小就是這樣。」

江祭臣含著笑容:「說來聽聽?」

司楊廷仰著頭,思索狀:「小時候,你特別愛做夢。」

江祭臣聽到了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去我書房說,正好,我有些問題沒有想得明白。」

司楊廷高興得點頭:「好。」

司楊廷喜歡與江祭臣一起說秘密,會讓他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江祭臣燃起火摺子,將燭火點亮。

瞬間,黑暗的書房亮了起來。在江祭臣和司楊廷的臉上映出晃動的光芒。

司楊廷一手舉著下巴,等待著江祭臣將滿屋的燭火點亮。

燭火下,江祭臣清冷的臉看上去一副不太好接近的模樣。

「說罷,小時候,我做夢怎麼了?」

江祭臣修長的手指一邊點著燭火,一邊問道。

司楊廷抿著嘴:「那會子,我不是每天吵著問你阿箬的事嘛,你當時特別高冷,就是不愛打理我,我問你什麼,你都說忘了,也不承認見過阿箬,甚至不承認見過我,那天晚上,我明明給過你糖葫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