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人大笑出聲後,突然收起笑容,陰冷得湊近江祭臣:「我親自帶你去找你要找的人,從此兩不相欠!以後,我們之間的緣分也就此切斷。」

江祭臣輕笑,似乎明白了什麼:「放過那些孩子。」

鬼夫人抿著嘴:「好。」

鬼夫人轉身準備帶路,江祭臣卻還是站在原地。

「還有,不要再用秋辭的皮囊去做那些迷惑人心的事,算是對她最後的尊重。」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鬼夫人譏笑。

江祭臣低一下頭:「因為你怕她,否則,你也不會想要得到我的首肯,從此切斷了緣分,她找你了?」

鬼夫人瞬間發怒:「我不怕她!我誰也不怕!」

江祭臣卻一點都不害怕。

鬼夫人深吸一口氣:「好,我應了你便是!」頓了頓,鬼夫人突然露出哀傷的神色,「姜秋辭對你有心,我能感覺到,不僅僅是因為她,還有,姜秋辭的......」

江祭臣不想聽鬼夫人說下去,打斷了鬼夫人的話:「我知道了,走吧。」

江祭臣先抬腳向前走去。

鬼夫人在身後望著江祭臣的背影,眼神中卻透著一抹哀傷。

她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過來,一手拍在自己的臉上:「真煩!我得儘早脫了你這層皮!」

王大人的書房內。

陳霓裳唇角含著笑容,彈著曲子,曲音繞樑。

書房的窗戶突然被風吹開,一個暗暗地黑影一閃而過,落入陳霓裳的眼中。

付凌天望著她,紅著眼眶。

王大人看在眼裡,舉杯喝酒。

一曲終結。

付凌天依然怔怔得望著陳霓裳。

陳霓裳起身,對王大人和付凌天躬身道:「今夜便到此吧,兩位大人,意下如何?」

王大人並不開口,而是笑著看向付凌天。

付凌天眼中都是不捨,他的手指緊緊握著酒杯,隱忍著心中的痛。

陳霓裳自是知道王大人的意思,便起身走向付凌天,為付凌天的酒杯倒酒。

「付大人,夜深了,若是未讓大人盡興,我自罰三杯。」

說著,陳霓裳將酒杯中的酒水倒入口中。

還要繼續往酒杯內倒酒的時候,付凌天一把抓住陳霓裳手中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