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至於司家......」

王大人琢磨著,竟一時沒了主意。

家丁怯生生開口:「小人有一猜測,還請大人妄言勿怪。」

王大人看著家丁的神色,也猜出了幾分:「你懷疑王子彧?」

家丁跪倒在地上:「大人,少爺本就聰明機智,此次為了將視線從王家轉移到別處,這也是一招高棋,除了咱們自家人,很難有人會懷疑,這件事是我們王家人乾的。」

「胡鬧!」王大人生氣,「去,把王子彧給我叫來!」

「大人!」家丁卻並不轉身,「眼下為何大人的案子被擱置的原因,想來,大人應該也很清楚。」

「你想說什麼?」

家丁抬頭看一眼王大人:「大人,城裡最近鬧出的那些人命案,壓住了大人的案子,且因為大人的案子一直都沒有證據,朝中基本都認為大人這案子沒頭沒尾,畢竟在眾人心中,大人一直都是一位清正廉潔的人。」

王大人聽著,眉峰漸漸舒展開來。

家丁看到,心中一喜,繼續說道:「若是將司家推上風口浪尖,大人再將您的案子稍作處理的話,往後,大人便安全了,我們全府也就安全了。」

王大人聽著,覺得家丁說的不無道理:「準備設宴,迎接張大人,去下面領賞。」

「是!」家丁喜,慢慢後退出去。

王大人望著遠處,臉上逐漸露出一抹笑容:「不管你是哪個孃親生的,孩子,抱歉了......爹只能舍你保我了。」

張府。

江祭臣挾持著張沛,在院落四處先找阿清的蹤跡。

付凌天跟著兩人,怕江祭臣真的對張沛下了手的話,後果不好收拾。

但搜遍了整個院落,卻沒有找到阿清的蹤跡。

江祭臣看一眼付凌天,付凌天對江祭臣暗暗搖頭。

「你看,我就說嘛,我真的沒有見過你阿姐,我連你阿姐是誰都不知道,你就是不相信我。」張沛苦著臉叫道,「我以為我們倆好壞經歷過生死,能有一點同命相連的好感,現在看來......」

江祭臣用力一推,將張沛推開。

張沛一個趔趄,回頭一臉哀怨得望著江祭臣。

江祭臣仍是不信張沛的話,但看到付凌天的表情,便明白,今日就算翻個底朝天,恐怕也找不到阿清的線索。

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阿清真的沒有來過,那麼,阿清又去了哪裡?

另一種可能......

江祭臣回眼望著張沛,眼神冰冷,另一種可能就是,張沛將阿清藏了起來,或者已經秘密送到了某個地方。

如此的話,就說明,張沛與王大人早有勾結,那麼阿清的安全便更無法保證。

阿清已經徹底在江祭臣的保護之外。

「多有打擾,我們走。」付凌天對張沛拱手,轉頭對江祭臣點點頭。

兩人正要離去,卻聽見張沛在身後喊道:「你們等等!」

兩人停下腳步,回望張沛。

張沛現在又是一副囂張模樣:「在我眼皮子底下鬧出了人命,還想這麼輕易離開?」

付凌天怒道:「張沛!」

張沛冷笑一聲,望著江祭臣:「小孩兒,大理寺的監牢,你恐怕得跟我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