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無關,我們......」

「我們先走吧......到時候真出了人命的話......」

「對對對。」

眾家丁後退著向後離開。

偌大的院子裡只剩下江祭臣和那手中拿著匕首的刺客,以及因為頭暈,席地而坐的付凌天。

江祭臣冷冷一笑:「你是王家派來的人?這麼快就收到訊息了?」

那人不語,扔掉手中匕首,拔出腰間的佩劍,對準了江祭臣。

「來,我奉陪到底!」對室內大聲喊道,「只是,若是在張大人府上出了人命,到時候張大人也不太好交代吧。」

裡面沒有出現張沛的身影。

那人突然發力,躍身衝向江祭臣,直刺要害。

江祭臣側身一躲,那劍險險得從江祭臣的胸前穿行而過。

那人再次舉起劍超江祭臣劈過來。

江祭臣手中的軟劍一閃,在陽光下泛著銀色的光,刺痛了對方的眼睛。

對方下意識低眼,江祭臣趁機上前,反客為主,刺向那人的心口。

「不要傷人性命!」付凌天的聲音再次響起。

江祭臣眼角一收,改變了劍的方向,他抬起另外一直手,一拳打向那人的頭。

那人受力,身體向後退去。

在倒下的剎那,卻對江祭臣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江祭臣舉著劍,指著那人的脖子:「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那人不語,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神色。

江祭臣蹲身下來,近距離靠近那人:「你背後的人沒有要殺我,否則,不會派了你這樣一個無能的人來,說,你們想做什麼?!」

那人突然要開了口中的毒藥,黑色的血水從口中汩汩得流出來。

付凌天見狀,大驚,一把將江祭臣拉開一些:「退後,他就是想要死在你面前!」

這時,一直躲在屋裡的張沛才走出來,指著地上的屍體:「你們.....你們竟然趕在大理寺少卿的院子裡殺人!你們.......我要把你們抓起來!」對身後,「來人!」

一個人都沒有出現。

張沛有些尷尬,繼續喊道:「快來人!」

依然沒有人出現。

眼前的付凌天和江祭臣根本就沒有注意張沛。

江祭臣抬手,翻開那人的衣角,發現了一塊與在監牢時候那名罪犯身上所帶一模一樣的腰牌。

付凌天看到腰牌,緊鎖眉頭:「司家......」

江祭臣將腰牌遞給付凌天:「這位司家的人,我不管他到底想做什麼,這是你的事,付大人。」

說罷,江祭臣滿身是血的模樣,站起身來,手裡拎著軟劍,朝著張沛的方向走去。

「喂!小孩兒,你幹什麼?咱們可是患難之交,你想幹什麼?」張沛見江祭臣一臉嚴肅的模樣,像是害了怕,連連後退。

江祭臣不說話,只是快步走向張沛。

張沛抬手想要阻擋江祭臣靠近:「你別惹我啊,我爺爺可是......開國元勳,你......」

江祭臣的劍指著張沛:「我阿姐在哪?」

張沛抿著嘴,擺手:「你是說王子清嗎?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沒有來過這裡。」

「你撒謊!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腦袋搬家!」江祭臣發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