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彧低頭拱手:「我是看他竟然敢頂撞父親,所以......腳下沒了分寸。」

王大人回神:「原就是你的事,我派些人跟著你,好好看著他,直到你徹底痊癒,便是他將死之時。」

「多謝父親大人!」

王子彧的聲音很文雅,就像是一個溫潤少年在吟詩一般。

江祭臣低頭冷笑,口中的血水滴落在地上。

他打得過鬼夫人,躲得過蛇女,強得過曼珠,卻唯獨在凡人這裡,總是輸得一敗塗地........

這仇,他是記得的,永遠都記得!

江祭臣被帶回

王子彧的房間,幾個大汗將江祭臣扔在王子彧房間的地上,轉身關上了房間的門。

房間內放著各種刑具。

江祭臣從地上站起身,抬手將唇角的血擦掉,輕輕笑著:「王子彧,你不怕我殺了你?敢讓我和你單獨在這房裡?」

王子彧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嘲笑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江祭臣冷笑:「你知道個.......」

話音未落,王子彧抬手便抓起牆上的一柄鐵鉤子。

抬手,下落。

鐵鉤子瞬間刺入江祭臣的肩胛骨。

江祭臣悶哼一聲,一手抓住那鐵鉤子的一角。

王子彧卻不鬆手,用力往下按。

江祭臣的手顫抖著,嘶吼一聲,將鐵鉤子的尖頭從肩胛骨生生得扯了扯來。

鉤子的尖上,還掛著江祭臣的皮肉。

著鉤子之上還有倒勾。

江祭臣任由肩膀流著血,腳下一蹬,便出現在王子彧的面前,手指鉗住王子彧的脖子,目露兇光。

王子彧節節後退,被壓倒在地上。

江祭臣眼中都是殺氣:「碰我,便是找死!」

王子彧幾乎喘不過氣來,滿臉通紅,卻笑著:「我知道你為什麼重新回到王家,是因為,你想知道你母親到底髒在何處,對不對?」

江祭臣的臉色明顯變了變,手指也放鬆了一瞬。

王子彧滿意得笑笑,想要將江祭臣推開。

奈何江祭臣仍然死死地鉗住他的脖子,根本就推不開。

王子彧抬手反抓住江祭臣肩胛骨上的傷口,手指鑽進那傷口之處,血水汩汩而出。

江祭臣強忍著疼痛,卻一動不動:「你還有什麼把戲!」

王子彧冷笑:「若你乖乖聽我的話,讓我報了近日所受的恥辱之苦,我便告訴你,你母親葬在何處。」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母親在哪!你騙我!」江祭臣壓著王子彧的手更緊了一些。

王子彧慌亂得從牆頭又抓起一個刑具,那是一柄極重的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