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祭臣冷眼看著全場的人。

「說不說!」大理寺卿見江祭臣仍冷眼看著他,氣極,「來人!把他給我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已經有兩個侍衛走出來,就要押送江祭臣。

張沛倒是有些心軟,扯了扯江祭臣的衣服:「你倒是說啊!」

兩名侍衛已經壓住江祭臣的兩隻胳膊。

江祭臣輕笑一聲,胳膊輕輕一動,便將兩名侍衛震飛。

「大膽小兒!!」大理寺卿發怒。

江祭臣直起身來,慢慢開口:「我想,大人應該也不願與吏部尚書王大人之間有些什麼誤會吧,大人可是忘了?草民現在是王大人家的座上客......」

說著話,江祭臣對大理寺卿一拱手,隨後繼續說道:「再者說,我也不會像付凌天那樣任人宰割,只怕你大理寺的監牢,關不住草民。」

「大膽!」大理寺卿更是憤怒,重拍桌子,橫眉冷對,「來人!我看他一個無知小兒,果真能與大理寺對著幹!」

眾人見狀,紛紛勸慰大理寺卿。

「大人,眼下並沒有證據證明這小兒有罪,現在關押,倒也情理不合。」

「是啊大人,王大人家的人還在等著接他回府,到時候確實不好交代的。」

「大人,反正這小兒不過是換個地方關押,我們跟王大人說明緣由,令他好生看著這小兒便是,想來,他也跑不出長安城去。」

大家一言一語得說著,惹得大理寺卿更是怒不可竭。

但想來,為了這案子已經令上面不滿,再惹了吏部尚書,確實得不償失,索性就這樣順著臺階下了,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張沛上前一步:「大人!這小兒說得確實句句是真。我可以作證。」

大理寺卿仍冷眼看著江祭臣,卻不再說話。

江祭臣抿嘴一笑,知道大理寺卿已經聽明白了箇中關係:「大人英明!」

大理寺卿收回視線,雖然氣極,但還是強忍著:「你倒是說說,那些粉末是你從何處得來?為何要引誘張大人跟你去鬼市?你與那裡是何淵源?」

江祭臣拱手道:「其實,付凌天大人無心之下,殺了同僚的時候,草民也是在場的。」

眾人一陣笑聲討論,視線都落在江祭臣的身上。

張沛更是無語,已經幫他開脫了,他現在為何又要自提這些不該提的。

剛剛還跟張沛說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現在看來,這小孩才真是腦子不清楚的。

大理寺卿雙拳緊握,心中琢磨,剛想找個臺階下,想說問了這幾句便趕緊讓這小兒離開,卻偏偏......

「細細說來!」大理寺卿只得硬著頭皮繼續盤問。

江祭臣躬身對大理寺卿頷首行禮後,慢慢道來:「當日去現場,草民是被人帶去的。」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