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藺家所萬萬不能招惹的存在。

白袍武覺大師,基本上與地方郡守的級別相同。

而且,地方郡守都沒有他這樣的待遇。

若真的是白袍,平北王也得將他視為座上賓!

噗通!!

藺南嚇得跪在地上,他連忙對謝孟海磕頭求饒:“謝大人饒命,是我有眼無珠,我罪該萬死!”

江潮撇一眼藺南,接著冷聲說道:“剛才一口一個賤民叫得還挺爽,而且還要動手殺我?”

說完,謝孟海嚇得臉色慘白。

他抬腳用力踹在藺南的頭上。

砰!

就這一下,藺南滿臉是血,但還只能跪在地上求饒。

江潮根本不理謝孟海,目光落在冼管事身上。

到了此時,冼管事已經知道自己鑄成大錯,整個人猶如丟了魂似的。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師饒命!是小人有眼無珠,狗眼看人低,還望大師饒命!”

江潮嘴角翹起,他低聲說道:“放心,我不會用身份壓你,你要感激謝大管事來的及時,不然……我還真的想拿你們試試招。”

江潮眯起眼睛,啥時間殺氣騰騰。

嚇得冼管事連忙磕頭求饒。

江潮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求饒,那就給你個機會,你來處理剩下的事情,我看你表現。”

說罷,江潮頭也不回的走進武覺院。

守衛看著江潮誰也不敢招惹他,直到江潮進院之後。

謝孟海才停下來,他看著冼管事神情凝重:“冼管事,陸老說過,此人乃武覺院最尊貴的貴賓,此人將來進入天麟閣也未嘗沒有機會。你知道的,這代表什麼!”

冼管事嚇得哆嗦個不停,他心裡恨死藺南了,若不是藺南挑事,怎麼會有今天這麼多的事情。

聽到謝孟海提醒,他連忙磕頭:“知道了,一定會安排妥當的!”

謝孟海不敢停留,連忙追著江潮走進去。

而留在門外的守衛立即扶冼管事起來,冼管事殺氣騰騰的看向湯恩。

接著對守衛說道:“把他給我摁住,今天把他的牙給我一顆一顆的拔下來!用鞋底抽他嘴巴,一萬個!”

守衛們都嚇壞了,他們自知闖了禍,這是最後的機會,要是不珍惜,那就真死定了!

想到這,兩個五品下的守衛上前摁住了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