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面露兇光,一時間殺氣騰騰,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兇獸。

對方臉色漲紅,咽喉被人掐住,雙腳不斷的掙扎,一陣陣的窒息感讓他說不出話來。

咣噹!

咚!咚!咚!

就在對方臉色漲紫,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江潮竟然把他丟了出去。

對方在地板上滾了幾圈才停下。

停下之後,他便劇烈咳嗽。

而門口看到江潮動手打人,他們便立即圍上來,對江潮指指點點:“你怎麼能打未來的武覺大師呢?你是哪家的孽障?家裡沒有家教麼?”

“可不是麼?就算是家裡沒人教,也不能沒有人管啊?還有王法沒有?!”

被打的人擦了擦嘴角,他竟然吐血了。

一時間,此人急火攻心,指著江潮怒道:“你竟然打人!武覺院禁止動手,這是規矩!”

“院主大人到!”

就在大家都在指責江潮的時候,院子裡傳來聲音。

一聽說是院主來了,眾人一個個都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看江潮穿著打扮就不是本地人的樣子,而且這麼年輕,大機率也不是什麼大家族。

就算是大家族的,也是那種不受待見的。

所以,大家都等著看江潮如何被院主趕出去。

安信雄聽到前面吵鬧,眉頭緊鎖的出來怒斥:“吵什麼?這裡是菜市場麼?”

眾人見到安信雄出來,都閉了嘴,誰也不敢招惹他。

而那被打的人,立即上來指著江潮說道:“院主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此人狂妄至極,竟然在武覺院公然動手,置章法於不顧!”

安信雄側頭,問柳郡本地子弟:“打人?你們看到了?”

柳郡子弟皆搖頭。

其餘人見了,立即反駁:“不對,我們看到了!這些人說謊!”

而柳郡子弟連忙解釋:“師尊,我們確實沒看到!”

安信雄笑了,他看向那些外地來武覺與那些外地來巴結的人。

“你們說他打人?而這些人說沒打,你們既然說打了,那我便問你,因何動手啊?”安信雄笑著問完之後,那些舉報的人都啞口無言。

怎麼說?

告訴安信雄他們嘲諷武覺院?

那不是被打死都很正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