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一言,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他身上。

韓瑩不屑:“就你?一個從營州來的窮小子,你有什麼貨物?別在這兒丟人了!”

江潮掃都不掃韓瑩一眼,他起身自信的看向張孝廉:“這位張少爺,在下營州江期之子,江潮!”

張孝廉一愣,他仔細的打量一下江潮。臉色霎時間變得難看起來:“你……是江潮?”

江潮完全不給張孝廉任何面子,當場回道:“怎麼?張傢伙同陵水宗殺我江家滿門,大少怎麼還不認識我了?”

胡先山見到江潮,雙眼充血,咬牙切齒:“放肆!你這江家的雜種當自己是誰?這地方豈容你這樣的殺人狂徒放肆?”

孫家新一任家主,孫燾更是義憤填膺的起身指著江潮怒道:“你這殺人兇手!”

眼見得兩大家族激憤,江潮反倒是一臉淡定:“江湖恩怨,自然是手下見真章。胡孫兩家若沒本事,就別在這裡丟人現眼。如若不服,江潮接招便是。”

胡先山黑著臉看向霍林昌:“太守大人,此人如此狂妄,我認為他不應該出現在這!”

原本老實坐在一旁的安馨一聽便虎下臉,她氣憤的起身護江潮。

畢竟於情於理,她都要這麼做。

“胡家主,你這話什麼意思?江潮是我武覺院的貴客,更是武覺院尊貴的武覺大師。更是我的師尊,你剛才的話,必須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安馨這話說罷,屋內一眾差點驚掉下巴!

胡先山先起身質疑:“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武覺?他才多大,就已經是六品武者了,怎麼可能是武覺?!”

張孝廉也狐疑的打量江潮:“沒錯,眾所周知,武覺提升非常困難,就算是天才,十六歲能有九品都已經是不世奇才,六品這種水平就算是一般武者都是天才。”

安馨傲然的掐著小蠻腰,一臉傲氣自豪的說道:“這就是你們見識淺薄,狗眼看人低了!我師父的實力,是得到我爺爺認可!”

“什麼?難道他師承安院主?”

眾人目光此時都落在了安信雄身上,而安信雄老神在在,彷彿神遊天際一般,根本與眾人不再一條線上。

安馨咳嗽了一聲,安信雄這才打了個激靈:“哦?諸位看我做啥?”

霍林昌也非常好奇,他看向安信雄問道:“院主大人,江潮可真的是無覺大師?”

安信雄倒吸了口冷氣:“要是說實力,這個不好說,因為沒參加考試。”

胡先山立即嘲諷道:“哈哈哈,聽到了沒有?”

被胡先山打斷,安信雄突然一瞪眼,一股恐怖的氣浪直接將他打飛,重重的砸在牆上。

“老夫說話的時候,最討厭兩件事,第一,就是被打斷。第二,便是被打斷之後,還要曲解我說的話!”

“胡家的小子,你若再敢如此,你爹沒教你,我教!”

胡先山一口血噴出,面對安信雄自然不敢造次。

霍林昌立即抱拳:“院主息怒,能否接著說下去,晚輩洗耳恭聽。”

安信雄就好像會變臉似的,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呵呵呵,好說,好說。這江少俠,並沒有參加考試,所以我不好說他是那一級的大師,畢竟沒考真的不好說。”

“什麼?!”

眾人好像是見了鬼。各家也都在下面竊竊私語,消化著這聽起來很瘋狂的訊息。

不過說來確實如此,江潮區區十六歲少年,都已經是六品中的武覺了?!

不過,有了安信雄的證明,眾人也不好開口。

畢竟得罪武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不過,張孝廉還是嘴硬:“我承認,你的天賦很強,但歸根到底,冬會是要拿出東西來的,今天的交易量,至少一百件起。我們不能等你一件一件的製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