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傳國玉璽,我們眼線傳興中府平北王世子私藏傳國玉璽,之後被人殺了。而那人從在興中府與陵水宗長老對戰,趁亂逃走。我們斷定,人肯定已經到了死人谷,於是這些日子就一直在調查,我們斷定,最有可能的藏身地點應該是夜

市,黑水城裡不太可能。他帶著傳國玉璽,在崔晨面前是不太可能安全的。」

「所以我們覺得,應該是在天元大營裡,所以才起了劫營的心。」

江潮恍然:「哦!!是這樣啊!」

說話間,江潮突然手腕一抖,一根冰魄銀針直接刺穿了對方的喉嚨。

這一手動作隱蔽,就算是李衛和張旋都沒清楚怎麼回事。

老者瞪大眼睛,一聲不響的倒在地上死了。

江潮不可能讓他把事情說出來,那樣的話豈不是暴露自己拿到了傳國玉璽?

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多任何一個人都是隱患。

所以,江潮不打算說,直接將傳國玉璽的事情壓下來。

江潮漠然的看著地上的屍體,李衛與張旋此時也走了過來,他們看看地上屍體說道:「剛才他說了什麼?」

因為獅吼功的原因,二人的耳朵還在耳鳴,就算是堵住耳朵,但聲音還是震到了他們。

江潮面帶微笑:「他是南趙邊軍的人,具體情況,我還是親自稟報方帥,事關機密!」

李衛和張旋連忙點頭,他們留下來收拾屍體,而江潮自己急匆匆的折返迴天字營。

去見方必安,與方必安說其中詳細。

來到方必安的大帳,江潮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方必安眉頭緊鎖:「他們來找武人令?」

「對,我也是用毒才逼問出來的,他們明面打著找傳國玉璽的幌子,但實際上是來找武人令的。因為我在北燕的時候,故意設局誘導他們去古劍冢找武人令。」

方必安對江潮的心思又多了一層認識。

別看江潮人不大,這心眼還真的多。

他竟然能想到利用武人令的幌子來騙人去送死。

古劍冢裡面住著的人,方必安是知道的,那女人的實力,縱然是方必安也只有被吊打的份兒。

方必安點點頭,他又低聲說道:「可為什麼,他們會來這裡找武人令?難不成,是陵水宗?」

江潮也沒隱瞞,他知道跟方必安撒謊那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對,我懷疑就是他們,我在死人谷外,擊退了陵水宗吳谷山。」

「吳谷山?那不是一品武者麼?你怎麼打贏的?」

江潮摸摸鼻子:「因為我是武覺,而且在拜您為師之前,我還有三位師父……兩位是我自願的,還有一位……是被迫的。雖然我不承認,但已經有師徒之實,他給我強行灌頂了。」

方必安微微一怔,好奇問道:「哦,三位師父?難不成你還是張漢修的弟子?」

江潮一點都不意外方必安能猜到,畢竟是在死人谷,而且還是武覺。

方必安必然第一個猜的就是他。

江潮尷尬的笑著說道:「對,道爺是我師父。」

方必安想了想,接著又問:「那你另外兩個師父,該不會是浩天府的人吧?」

江潮也沒避諱,畢竟母親都說他可以相信方必安,那自然是可以信任的。

「沒錯,而且都是七賢。一位是顧依凡,另外一位則是公孫崢嶸。」

方必安瞪圓了眼睛:「顧依凡?呵……她是你師父?」

江潮聽方必安的語氣好像話中有話,於是反問:「方帥,顧依凡有什麼問題麼?」

方必安長嘆了口氣說道:「顧依凡是你母親的師妹,確切的來說,是你師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