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州府衙辦案,捉拿涉嫌盜竊武庫犯人!將這些人全部拿下!帶回府衙問話!”

段掌櫃的嚇得滿頭冷汗,他沒想到江潮膽子這麼大。

可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來不及了,衙役直接將他們全部押起來,直接去對面的衙門。

楊家的兩個護院想反抗,但沒想到衙役早有準備,一頓槍棒伺候,打得他們鼻青臉腫。

才把人抓住,結果兩個人突然口鼻出血!

渾身抽搐一會兒就斷了氣!

因為當時場面太亂,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被打死的,還是他們自殺。

但衙役絕不可能承認是他們打死的,於是聲稱這兩人畏罪自殺,將屍體一併抬入衙門。

江潮,孫良和段掌櫃被帶入府衙並未審訊,而是直接帶到了大堂。由曹安直接問話。

聽到手下人說江潮說的事情,他急匆匆的穿戴整齊,升堂斷案。

江潮故意裝作嚇壞了的樣子,段掌櫃是真的嚇壞了,而孫良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他本來就害怕被認出來。

所以三人都挺像被嚇到了似的。

曹安看三人的神態,新師爺在他耳邊悄悄耳語,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聽過師爺的講述,曹安心中有數。

啪!

曹安敲響驚堂木,厲聲呵斥:“棠下何人,報上名來!”

江潮連忙拱手:“學生胡疆,攜隨從孫小二。”

段掌櫃哆嗦的想說話,曹安擺手:“段掌櫃,本官認得你,你不必了。”

“多謝大人。”段掌櫃哆哆嗦嗦的磕頭道謝。

按照北燕禮制,江潮是朝廷學子,就算是天子門生,不必跪拜。

從江潮的一舉一動來說,曹安看不出破綻:“胡疆?你可知罪?”

江潮忙躬身:“青天大人,學生何罪之有?”

砰!

曹安又拍驚堂木:“大膽胡疆,本官問你,武庫失竊,是不是你們提供的車馬?”

江潮假裝驚慌失色,他愣了,然後忙解釋:“大人,學生的家裡只是借了楊府管家一批車馬,他不肯留字據,畢竟我們經常有往來,家父就相信了他的為人。我只聽說是運送一批他們自己生產的兵器去南趙境內賣。武庫的事情,學生真的不清楚!”

曹安面沉似水,他盯著江潮問:“你說楊不才與你們定下契約?”

江潮拱手:“大人明鑑,學生若知此事,何必要與兩位官差大哥提及此事?”

曹安看看他的兩名衙役,兩名衙役同時抱拳:“是的大人,是他親口說出這件事。”

曹安沉吟:“這麼說,你卻是不知楊家的事情?但你可確定,是借給了楊家車馬?他們用這批車馬是運送武器的?”

“回稟大人,這批車馬我們是分兩批借的,第一批是由福威鏢局的王彪帶人借走的,一共是五十三輛車。”

“第二批,則是由楊家的一位叫做楊十九的人帶走的,那人神神秘秘,不愛說話。第二次借走了我們六十六輛車。”

江潮說的話,都能對上!

砰!

曹安拍響驚堂木:“來人,既然是福威鏢局的人,那就去楊府請楊家二爺來府衙,給本官解釋一下,他這兩個護院的事情!”

“遵命大人!”

衙役們領命之後立即轉身出去辦事。

江潮此時心中暗喜:“接下來就看他敢不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