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咱們就去營州把東西拉回來!”

陸飛眼睛一亮:“真的?訊息打探出來了?”

江潮故作神秘:“這事暫時不能透露,怕走漏訊息。三當家就等發財好了。”

陸飛忙點頭:“中,俺藏不住事,就怕說漏嘴,到時候你叫俺幹啥,俺就幹啥!”

江潮豎起大拇指:“三當家果然是英雄好漢,行了,我們這幾天累的要死,我這就回去休息。咱們明天再聊詳細計劃!”

陸飛倒也沒攔著江潮,讓他和孫良一起都回去。

朱恩看到江潮回來,好像跟陸飛說了一些什麼之後就走了。

陸飛再回來後,朱恩面沉似水:“這些日子沒在你寨子裡見到江兄弟,他做什麼去了?”

“額……”陸飛沉吟一聲,接著說道:“說是要回營州拿點兒東西。”

朱恩一怔,又起疑心:“回營州?什麼時候走的?”

陸飛撓頭:“有幾天了吧?咋了二哥?”

朱恩一臉嚴肅:“三弟,你還不知道吧?營州江家大院起火,又死了不少府衙的衙役。而且靈河堡三當家被人戳瞎雙眼,砍掉右臂,廢了!”

陸飛一驚:“什麼?!這也太狠了吧?”

朱恩暗暗觀察陸飛,這事他明顯也矇在鼓裡。

“三弟,和二哥說實話,你練兵到底是為什麼?”

陸飛啞然,一時糾結不知怎麼說。

朱恩突然一瞪眼:“當日結拜,我們是怎麼說的?你都忘了?”

陸飛嚇一跳,見二哥發火立即招了:“二哥莫氣!弟弟也是為了山寨,江兄弟說有辦法解決我們寨中的困境,他親自前去營州探查敵情,說是要劫武庫……”

“什麼!”朱恩瞪大雙眼,接著怒火中燒:“三弟,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與我和大哥商量?”

“你可知道武庫司是什麼地方?就憑你這點人,要怎麼打下武庫司?”

陸飛猶如犯錯的孩子:“二哥,江兄弟確實計謀多,俺上次劫鏢車的時候也沒把握,他就能不費一兵一卒,直接搞定!”

朱恩氣的直跺腳:“這怎麼能一樣?鏢局和北燕軍能比麼?”

陸飛有點倔,替江潮辯解:“二哥,俺說實話,俺覺得你和大哥在排擠江兄弟,人家是誠心實意的跟咱合作,你們倆呢?說完合作就把人丟俺這了。”

“再說,江老爺對咱寨子多好?你們這樣可不講義氣。”

朱恩被陸飛說的一時啞口無言,他無奈嘆氣:“可三弟,你也看到了,山寨之力根本無力與楊家火拼,若只有我們三人,就是拼了,也不過三條人命。”

“咱要為弟兄們負責啊!”

陸飛反問:“那就不能相信江兄弟一回?人家又出工又出力,再說了,江兄弟說這次是讓咱扮成北燕軍拉武器,不是搶!”

朱恩一怔:“扮?”

接著,陸飛又繼續替江潮說話:“嗯!江兄弟說了,福威鏢局這趟鏢,就是與府衙勾結,偷偷倒賣的武器。”

“咱劫了鏢,他們鐵定要想辦法處理這批武器,到時候咱就大搖大擺的扮成接貨的北燕軍,進城把武器直接拉走!”

朱恩聽後,一拍大腿:“妙啊!好一個渾水摸魚!”

陸飛一頭霧水:“哥哥說什麼摸魚,啥意思?俺聽得咋暈暈乎乎的?”

朱恩捋髯大笑:“哈哈哈!三弟,這江兄弟是想趁著楊家急著出貨,冒充貨主把東西拉走,讓你練兵,只練軍姿和行走。就是為了讓這些人看起來像是正規軍隊。”

“楊家想要出貨,勢必要安排自己人接管。所以,為兄才說妙啊!”

陸飛恍然大悟:“哎呀!確實啊,那樣的話,咱們或許不費一兵一卒,就有了兵器,到時候就有能力收拾靈河堡那些雜碎了!”

朱恩點頭,他立即朝著眾人瞪眼:“所有人聽著,不好好練的,某家決不輕饒!屠楊寨勝敗,全看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