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欲霸不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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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遠小鎮後面,一座巍峨的大山阻隔了小鎮前方道路與視野。山峰後面隱藏於濛濛的雲霧之中,不知道是天還是淵。正面大山腰腰間,一股巨大的水流從一個山洞中噴射而出,傾瀉到山腳下的潭溪之中,在潭溪上漾起一層蘊氣。
潭溪之水清得發綠,也讓人望而生畏。
潭溪中水從兩側的切口溢位,流進了山腳下的鎮遠小鎮。
一群人兩個花季少女放到一塊巨大的磐石之上,隨後眾人喊了一聲“祭山...”便匆匆忙忙的下了山。
鐵木子望著出水口的山洞,圓形洞口直徑約五米,離地約二十餘丈,水流傾注而下,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隆聲。
梵渺渺還在不停的掙扎著,嘴裡不停叨叨著要將這些混蛋怎麼怎麼地。
突然,洞口的水流在頃刻間搖擺起來,彷彿受到了大風影響一般,不停的改變流動形態,一會兒左擺,一會兒右搖,像是有人控制著。
這時候,水柱化為一道巨大的瀑布,瀑布中間突然分開,一神秘人踩著一道水柱緩緩下到二人面前。
神秘人頭上戴著黑白麵具,只露出一雙眼睛。身上穿著一襲真絲長衫,腳下卻是一雙破草鞋!這詭異的裝扮實在令人捉摸不透!
梵渺渺看著神秘人大聲吆喝道:“喂,快放開我們,我饒你不死!”
神秘人沒有理會,只管打量著二人的容貌,眼中盡是純純的色慾。他走到鐵木子身邊俯下身子將他口中的堵塞物扯掉,一見他的全貌眼中那是星光四溢,只差噴出口水來!
鐵木子自然不知道他這是想要幹什麼?傻愣的看了一眼,但是這種被人家俯視的感覺極為不爽,吐了吐嘴裡的雜質,問道:“你是誰?”
那傢伙看著二人比較了一番,邪魅的笑道:“我,我是你們第一個男人!”
梵渺渺自然知道這傢伙想幹什麼,嘴裡不停的罵道:“混球,趕快放了我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焚天壇壇主祝燚的女兒,你要是,你要是敢,敢輕薄於我我父親定會將你焚為灰燼!”
那人聽著梵渺渺報上的名號一臉不以為意的道:“他們若是能找到再說,現在你們叫什麼都沒有用,我會讓你們終生記得我!”那傢伙說著雙手如同打節拍一般舞動著。催動著潭溪中的水將她們二人裹著捲入了山洞之中。
山洞之中,裡面並不是暗淡無光的山洞,而是別有洞天。洞中隱藏著一個巨大的洞中湖,湖畔是由亮晶晶的鐘乳石所構成,直把整個湖面照得通亮。
清澈湖水下色彩斑斕,魚蝦成堆,透過湖水,湖底出現許多美麗的珊瑚石。
湖中央一座巨大的白石宮殿,雄偉壯麗,氣派非常。門庭上是一塊純綠的玉石門牌,上面刻著“愚冢”。左邊門柱上刻:相思盡苦愚建閣。右邊門柱上刻:窟門奇才隱於冢。
少時,湖中捲起兩道水流衝開大門。一長衫人尾隨進入大門,青石大門再次關閉,只在洞中迴盪著青石碰撞的聲音。
白石宮殿內,紅木朱格門,青花白玉牆。屋頂上是白玉片瓦,內架紫金梁。地上是珠簾真絲幔帳,上鋪金絲繡被。
鐵木子與梵渺渺同被丟上紅木大床。
少許,那帶著面具之人瀟灑飄落進來,轉身將門關上。
“你想幹嘛?”梵渺渺自然知道這世間的男歡女愛,可是這鐵木子不知道啊。
蒙面之人這才緩緩摘下面罩,一臉麻子雀斑,長相實在難以恭維。臉上盡顯猥瑣笑容,一邊解衣;一邊朝著二人走來。
梵渺渺開始一直掙扎,想以自己的身份恐嚇對方,然而根本沒有用。他的目的似乎也很簡單明瞭,那就是隨便洞個房。
梵渺渺感覺一臉羞紅,又驚又怕,忙喊住道:“大哥,別別別,我們既然都到了這裡,你不如先放了我們,我們...從了你便是!”
那傢伙稍作思量,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答應道:“既然你們識相,我就讓你們舒坦一點。”說著只見那傢伙看了一眼身邊的玉石浴桶。右手一招,一股清澈均勻的水流如蛇一般扭來,徑直從梵渺渺胸前穿進去。
“滴滴答答!”水流在她身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砰”一聲,梵渺渺身上的繩索連同裹在身上的毯子及衣物全被崩開。
“啊!”梵渺渺驚聲大叫。赤 身裸 體暴露在床榻之上,慌忙拉起被子擋在身上。
“哈哈哈...”那傢伙放聲大笑著,隨後調侃道:“別急,以後你會習慣這樣的!”
“找死!”梵渺渺將一旁的被子擋在身前,手中火苗已經隨手竄出,直朝對方飄去。
“果然火辣!”那人並不害怕,右手一揮,一道水屏擋在了他身邊,滅了她的火焰。
鐵木子躺在床上,偏頭便看著側身光著的梵渺渺縮在被子下,突然感覺身體內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衝動,興奮但又焦躁,感覺身體在膨脹。
梵渺渺此時是又羞又惱,指著對方大罵道:“混蛋,我不殺了你我就不叫梵渺渺!”說著終於是使出了最後的大招,將手中的屯火珠亮了出來。隨即,一道黃色火焰從紅色珠子中騰出。
屯火珠是梵天壇的一件神器,能將高階別的火焰收入其中儲存,待到關鍵時刻放出,這樣就能使低階別的火語術者使用藏在其中的高階別火焰。然而祝燚怕梵渺渺控制不了天爐火,所以只是在其中儲存了地爐火,其威力自然也是天差地別。
梵渺渺釋放出地爐火,雖然使對方感到了震驚,但是其並不害怕,雙手舉過頭頂,將兩條清澈的溪流引到了自己手中,在屋裡形成了一個圓形的水罩。
梵渺渺的火勢被漸漸壓住,待到屯火珠中的火力用盡便徹底熄滅了下來。無論她如是催動,再也發不出一絲火焰。
那傢伙見梵渺渺已經無計可施,這才得意的笑著,緩緩向床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