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洛雪家,水靈姬剛走,門外便闖進一隊黑甲士,隨後一白衣白扇男子周走進來,獐眉鼠目八字鬍,揮著扇子指使道:“給我搜!”

“你們幹什麼?”零洛雪看著來人莫名其妙,當即上前阻攔。

那人瞥了一眼,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你們幾個,雖是物語院的人,可也不能目無法度,竟敢公然劫獄,這是擺明了要與天機鑑為敵啊!”

眾人是一臉疑惑,不知所謂何事?

那人掃視了一下幾人,又問道:“你們還有一人呢?是不是帶著囚犯躲了起來?快讓她把人犯帶回去,請求我寬大處理!”

墨經天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這些黑衣甲士他們的來歷,也不敢莽撞,而是上前自報姓名道:“夜監事,我是至墨城城主的長子長孫墨經天,不知道什麼地方觸犯了你們黑甲士,還請明示?”

夜百尺捋了捋八字鬍,瞥了一眼,冷冷說道:“我知道你們,物語院水家和墨家,可是這是冰雪城不是你們物語院。你們竟然劫走獄中要犯斐青鸞,這是公然挑釁我天機鑑,就算是你們墨城主親自來也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墨經天等人都是不明所以。

零洛雪一聽這話連忙問道:“你說什麼?是誰救了我娘?”

少許,幾名黑甲士在屋後將昏迷的斐青鸞帶了出來。

夜百尺陰冷笑道:“來人,將他們全部帶回監押司!”

“住手,你們憑什麼說是我們劫的獄?無憑無據就不怕我們至墨城告上啟天域嗎?”墨經天喝住眾人。

夜百尺冷冷一笑說道:“是黑是白諸位跟我到監押司去解釋,到了公堂也免得有人說我徇私舞弊了,全部押走!”

墨經默自是不願束手就擒,俏容一怒道:“就憑你一個監押司也敢動我們,真是反了天了。”

屋裡,桌椅板凳瞬間拆解,乒裡乓啷朝黑甲士打去。

木板打在黑衣甲士身上瞬間斷裂,根本不起作用。

夜百尺笑道:“你們幾個黃毛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黑衣甲士乃是由你們物語院莫家使用馭金技所鑄,那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憑你這幾塊破木板,真是異想天開!”

墨經默不服氣,還欲再出手,墨經天連忙阻攔道:“算了,沒必要大動干戈,清者自清,我們隨他走一趟便是,他們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四人被帶到監押司大牢,很快零洛雪便被放了出來召回了城主府!

城主府中,冷如峰正左擁右抱的喝著花酒,一見零洛雪便撒開兩人,朝零洛雪說道:“誒,我說你啊,我放你回去探探親,你怎麼還聯合親戚來劫獄呢?你這真是把我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啊!你怎麼就如此的忘恩負義呢?打我也就算了,還讓她們來劫獄,怎麼?你這是想造反咋地?要違約啊?”

零洛雪如今早已經沒有了昔日頑劣的性質,看著他拿著的契約書一臉悽楚的回道:“沒有,我們沒有劫獄,我也沒有想跑!”

“誒,你這話的意思是她們擅自劫獄與你無關咯?”冷如峰說道。

零洛雪也不明所以,還未來得及回答,冷如峰話鋒一轉,又道:“那就好辦,你既然是我的人我自然會罩著你,這樣吧,我找監事大人說明情況,你與劫獄無關,讓他不追究你的責任,將她們三人送去天機鑑做祭品!”

零洛雪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遲疑了半響連忙道:“不,她們也沒有劫獄!”

冷如峰故意奇怪的道:“那這就怪了,難道還是斐青鸞自己跑了!這沒道理啊,有人明明看見是一男三女四個人劫的獄。這可如何是好啊?”

零洛雪看著他陰邪怪異的樣子冷冰冰的道:“不可能,他們一直跟我在一起,不可能會劫獄!”

冷如峰在她身上掃了一遍,說道:“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會有監事定奪!”

零洛雪自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冷如峰的陰謀詭計,他就是要藉助天機鑑的黑甲士對付這幾個物語院的人,豈料他在算計人,算計人的人卻將他也算計在了其中。

監押司,夜白尺的秘密房間。

夜百尺正對著一個水晶面板恭恭敬敬的站著,口裡不停的回答道:“是,是,我謹遵大境的命令即刻將他們帶回來!”

水晶面板中出現了天機鑑大境司萬里雲嚴厲的樣子,陰狠的說道:“我倒要讓這些自以為是的人知道誰才是這探境界的主人!”說完便消失在了水晶面板之中。

夜百尺隨後叫來一個黑甲士,悄悄吩咐了一番,說道:“你們即刻啟程,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黑甲士應了一聲便匆忙走了出去。

監押司黑暗潮溼的地牢之中,墨經默在牢走來走去,不停抱怨道:“這算是個什麼回事?我們就來接個人,怎麼還接到牢裡來了!”越想越氣,又朝墨經天牢騷道:“喂,你快想想辦法救我出去啊!”

墨經天只要能跟著鐵木子帶在一起哪都是天堂,不停的跟鐵木子搭著訕,問這問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