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荼粟發現,似乎還不止是一波人,似乎也有三四波人想要殺了自己了。

荼粟因為知道了這些,所以倒是沒有急著回京城。

當然了,荼粟也沒有多說些什麼事情,只是默默看著那一群人走進,抱拳行禮。

「免禮。」

荼粟隨意說了一句,這麼恭敬,也是李塵昕吩咐的,還是那另有其人吩咐的。

不過,這些以後就知道了,荼粟默默的聽著那些宣傳聖旨的人仗著有聖旨,狐假虎威的說。

「聖旨到,請將軍跪聽……」

話都還沒有說完,荼粟身後的人就默默的將刀拔出來一半。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眼前的人不要亂說話。

荼粟沒有阻止,只是默默的看著,看著拿著聖旨的為首的太監被嚇道。

「本將軍如今身穿盔甲,你讓本將軍跪聽聖旨,你覺得可能嗎?!」

「我們夏家雖然只剩下本將軍一個女兒身,但是夏家人從不下跪的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荼粟把玩腰間上的佩劍,讓那個太監有點兒瑟瑟發抖,甚至荼粟還聞到一股味道。

荼粟的下屬本是遵守紀律的,但是在荼粟的暗示之下,倒是變成了戲精一枚。

若是在某些世界的話,絕對是欠他們好幾張影后影帝的獎盃了。

「真難聞,哪兒來的味道,找出來,清洗乾淨,不要髒汙了我們將軍的眼。」

說完,那個將士就直接派來了一名士兵,直接將那為首的太監帶起清理。

至於其餘人,荼粟也懶得理會,直接指了李塵昕,讓他把聖旨拿到營帳裡面給自己。

……

回到了營帳之中,荼粟就遮蔽左右,讓其餘人都退下去。

但是荼粟也沒有因為李塵昕的身份而行禮,他們夏家族人從不下跪,最多單膝。

除非是父母,否則夏家族人是絕對絕對不會對著任何人下跪。

當然了,其實夏家族人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下跪過的,可是也只是因為一些特別的事情。

「聖旨念念看吧。」

荼粟挑眉,只是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卻一點兒都不願意去唸劇本了。

李塵昕直接將聖旨隨意的扔在桌子上,目光看著荼粟,滿滿的都是追憶和懷念。

荼粟也沒有絲毫的理會,不念,不說,荼粟也不願意有半點兒的理會。

荼粟研究自己的地形圖,心中默默做著盤算,研究著接下來到底應該要怎麼做。

只不過,李塵昕似乎也很耐得住寂寞,無聊,這樣一直看著荼粟,似乎要將這些年沒有看夠的一切都看夠了。

可,荼粟或許一開始會覺得很尷尬,但是默默的,荼粟也就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認真做著事情,直接把李塵昕完完全全的無視掉,甚至已經盤算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走的一二三的各個方案。

不過,荼粟思考的時間有點兒久,剛要休息,肚子就傳來咕嚕叫的聲音。

此時此刻,荼粟才默默起身,看著不遠處的李塵昕,荼粟沒有說話,餓了那個人自己會去吃的。

誰知道,李塵昕只是默默跟在自己的身後,如同一條跟屁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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