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確確實實是藍昕酒心中所想要的,只不過,卻不是藍昕酒的理智是想要的。

一切,都非常的矛盾,藍昕酒不知道該如何。

甚至,藍昕酒想要放任自己的心。

再次回眸,看著吃飯時荼粟一直都翹起來的嘴唇,藍昕酒還是放棄了。

罷了,就放任自己一次,看個綜藝吧!

就只能這樣了,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能再多了。

對不起,荼粟,我愛的女孩。

若有來世,我……

……

次日,荼粟和藍昕酒準時參加綜藝,兩個人都各自穿上了一套衣服。

樓梯上走下了一位高挑的少女,淺灰色的連衣裙,灰色的高跟鞋,細白的手腕上套著個銀質的細手鐲,黑色的長髮挽起,露出光潔細長的脖頸。

尖細的下巴,高挺的鼻樑,眼睛似是含了一汪春水,黑亮而又深邃。

而這,就是在樓上裝扮許久的荼粟。

荼粟這模樣,迷住了藍昕酒的眼,但是,也只有一秒。

藍昕酒實在是太剋制了。

至於藍昕酒,絲絲縷縷的光線下,男孩俊美的臉龐曲線像古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美少年納喀索斯一樣圓潤完美。

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高而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

除此之外他的面板也很白,或許是常年在科研院的關係。

這白,倒不是正常的白,而是有點兒虛弱的蒼白,是長久虛弱的蒼白,哪怕荼粟都不容易讓其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