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玲一聽,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道,除了荼粟的身份不能之外,其他的還是可以簡單給陸昕講講的。

“半年前,我和我朋友打了個賭,我覺得我的調酒技巧這個世界無人能擔”

“結果,我朋友竟然找來了荼粟這個妖孽,一杯血色玫瑰直接贏了我。”

“而我,為了學習荼粟的調酒技巧,便直接答應幫荼粟管理她的產業,作為報酬,荼粟則是教我調酒。”

陸昕聽了知道,微微點零頭,又向鏡玲詢問了好幾個關於荼粟的問題。

問得鏡玲有些鬱悶,鏡玲探究地看了陸昕,問。

“你們不是夫妻嗎?這些你應該自己去問問荼粟啊!!”

“可我找不到她啊!”

陸昕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若是荼粟在,他何必和鏡玲坐在這裡聊荼粟,他早就抱著荼粟去睡覺覺了。

“那也對啊!那我繼續和你講講吧!!”

……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時,經過鏡玲口中講出來的荼粟,陸昕有些失神。

若是真的像鏡玲所講這樣,荼粟經常去孤兒院,經常救濟一些貧窮之人,經常免費給別人治病,經常……

若是荼粟真的就像鏡玲所講的這樣,這簡直和他所瞭解的荼粟不一樣。

那……那麼時候那個野蠻,霸道無比的荼粟又是怎麼一回事,是荼粟的本心嗎?

“你幫我調查一下荼粟時候的事情。”

“這個我做不到,都被荼粟毀了。”

鏡玲聽著陸昕開口,直接果斷給了陸昕一個否定的回答。

“那……那就調查我的資料,重點在我和荼粟相遇之後,這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