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二樓的客房之內,其實小蓮的姿色是真不錯,又能幹。馬金彪突然覺得,這些年冷落了小蓮,他自己也很不對。

“阿彪,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

“額?嗯~,怎麼說呢~”

“阿彪,你不必瞞我,雖然嫁在這個家裡,但其實我也不過是討生活,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怕馬家就不要我了,要把我扔出去凍餓而死。阿彪,你如果真的不要我了,我可怎麼辦呀。”

小蓮留下兩行眼淚,她用手帕擦了擦。馬金彪突然覺得極為自責,他抓住小蓮的手:

“蓮蓮,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忽視了你,以後我有空就在家中待著,再也不去瞎玩了。”

“啊??”

小蓮突然開始愣神,她已經和秦非好上了,這馬金彪天天不回家那不是正好?他這突然要待在家裡是要鬧哪樣?自己也沒有透露出要挽留他的意思啊?

“不,不是,阿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想玩就接著在外面玩好了。。”

“嗯??”

馬金彪也開始懵圈了,小蓮這話啥意思?自己堂堂一家之主,在她眼裡卻可有可無麼?小蓮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趕忙辯解:

“不是不是,哎呀煩死了,該怎麼說呢。”

小蓮站起來踱步,馬金彪挑了挑眉。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乾脆又站起來走到馬金刀的身邊。此時馬金刀癱瘓在床,面無表情:

“哥,你感覺怎麼樣?能說話麼?”

馬金刀沒有反應。

“哥啊,咱們兄弟倆來這大鹽城裡闖蕩,一起打天下,回了馬家村我們都是村裡的驕傲,你說你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哎~”

這時馬文濤忽然推門而入,他的手上捧著一壺酒,開口道:

“二叔,你要的蘆花釀。”

“嘿呀,文濤,不是說讓下人去打酒,怎麼你親自去了?”

“嘿嘿嘿,侄兒給您盡點孝心,那不是應該的嘛。”

馬金彪點了點頭,伸手在口袋裡摸出一根金條遞給了他:

“我不在的日子裡你也辛苦了。”

“謝謝二叔,謝謝二叔,二叔最好了。”

馬文濤樂的喜上眉梢,誰又不喜歡金條呢?然而下一瞬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馬金彪又掏出了一包金條,絕對不止一根。只見他把金條遞給了小蓮:

“蓮蓮,你受了很多委屈,我這些年還在外面做了不少定投,這是定投賺來的,和我哥哥沒有關係,你拿著收好吧。”

馬文濤走出客房把門掩上,目光陰冷無比。二叔的資源令他極為羨豔,有這麼多的金條,又有一個美麗賢惠的老婆。他也想要有這麼多的金條,也想有一個美麗的女人供他玩弄。

可是目前這一切都不是他的,就連徐婧也還不是他的。小蓮的身影和那包金條的影子不斷的浮現在馬文濤的腦海中,馬文濤精神恍惚,此時剛好有一女子從另一間客房走出來,與馬文濤擦肩而過。她身段窈窕,氣質高貴,身上散發著淑女的香味,馬文濤忽然一痴,竟鬼使神差的伸手向她的屁股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