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吃喝喝了一陣,聶陽就以上廁所之名笑嘻嘻的離開。待其小解之後回來,看守室中的眾人已經喝得東倒西歪,有的已經倒下呼呼大睡,而有的雖然還未完全倒下,但也已經快要破防了。那領頭的校尉晃晃悠悠的舉起一杯酒,對聶陽笑道:

“嘿嘿嘿,聶校尉,你弄得這個酒,勁可真不小啊?才不出半個時辰,弟兄們全倒了,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傢伙還沒反應過來酒裡有迷糊藥,只是單純覺得大家都喝醉了。他腳步蹣跚,動搖西晃的朝著聶陽走來,聶陽全程面無表情,那校尉紅著臉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舉起酒杯道:

“聶校尉,良宵轉瞬即逝,咱們再來乾一杯呀?啊哈哈哈~”

聶陽拿起他自己的酒壺斟了一杯:

“好,是兄弟的話,咱就幹了!”

那校尉目光迷離:

“嘿,聶校尉,我已經給你斟了酒,你怎麼又自己去倒了一杯來喝?難道是看不起兄弟我敬的酒麼?”

聶陽拿起他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突然衝著那個校尉邪笑了一聲,隨後伸手在他胸前一推,那校尉搖晃著倒在炕上,就連他手中酒杯都端不穩,一時杯口傾翻,毒酒撒了一地。他對聶陽的行為有些發火:

“姓。。姓聶的。。你幹什麼?”

他突然雙眼一瞪:

“不。。不對。。他。。他奶奶的,兄弟們都喝暈了,為什麼就你沒醉?平時也沒見你的酒量比其他弟兄大多少啊?”

聶陽也沒有回答,直接伸手解他的褲帶,校尉嚇了一大跳:

“娘西皮,你丫想幹什麼?”

聶陽一臉壞笑:

“你個狗乾的想什麼呢?想爺爺給你作特服啊?我呸!你吃屎去吧~”

聶陽從他的腰間摸出了一串鑰匙,校尉頓時大驚失色,他想要爬起來阻止聶陽,然而全身都癱軟無力。他幾經嘗試無果,終於往炕上一倒,雙眼圓瞪一手指著聶陽:

“你。。你這雜種,居然給弟兄們下藥~”

聶陽一邊在別的獄卒身上翻鑰匙,一邊嘻嘻哈哈的開口道:

“你應該感謝我,好賴咱們也作了那麼長時間的同僚,不然的話你喝得就不是高樂粉,老子直接下老鼠藥毒死你。”

那校尉有氣無力:

“你。。你要放走欽犯,顓頊。。顓頊將軍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聶陽哈哈大笑,他站起來拿起一個酒壺道:

“這就不勞兄弟費心了,您就安穩的睡一覺吧!”

說罷聶陽一酒壺拍在他臉上,那校尉額頭頓時飈血,他慘叫一聲便徹底昏了過去。

聶陽拿著大大小小的鑰匙串,急匆匆的奔向關押秦非父子的牢房,他開啟通道的門走了進去,四海瓊漿的一眾人都已經睡下,唯有秦非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秦少英在他對面的牢房中,他趴在地上宛若一個小賴子,見聶陽走進來,他頓時就來了精神:

“呀,兄弟,你可算是來救我了,再晚一點我們就準備打出去了~”

聶陽扶著額頭:

“打出去?你怎麼打?快別吹牛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