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這傢伙瞎放什麼屁呢?把如嫣郡主放開!!”

他伸手便抓向王亥的肩膀,姬重黎一愣:

“喂,綿臣,不要對他動手~”

然而已經晚了,王亥連看都不看便翻掌將他擒拿在地,勾綿臣被王亥以一個極為彆扭的姿勢按在地上,王亥踩著他的腦袋嬉皮笑臉:

“怎麼樣?我說你的身體有不痛快,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有什麼不適呀?”

勾綿臣趴在地上齜牙咧嘴:

“你*的。。。。我*你祖宗。。你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誰?趕緊把我放開,興許我可以對你從輕處罰!”

王亥冷笑一聲:

“看來你病得不輕,連腦子都要燒壞了!”

說罷王亥鬆開腳,抓著他的腦袋將他提起來。勾綿臣張牙舞爪,還未及反抗,老二便被王亥踢了一腳。勾綿臣嗷嚎一聲就跪了,王亥又是一腳踹到他的胸前,勾綿臣一陣氣悶,接著便是仰面栽倒,幾個後滾出了房間,又滾著跌下臺階,隨後在院子裡又是一通滾。就連姬如嫣見狀都忍不住笑出聲,但她急忙又捂嘴,呸呸呸,怎麼可以笑呢?這也太無禮了。王亥全程都坐在椅子上,甚至都沒有站起來一下,他與勾綿臣本年齡相仿,如此做派分明是炫耀自己武藝高強,完全不將勾綿臣放在眼裡。

姬重黎目光一凝,自他與王亥相識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王亥出手。此人的招式輕鬆寫意,瀟灑又不失沉穩,每一次出手都是那麼的迅捷精確,半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他將勾綿臣打一頓只是在給他教訓罷了,倘若他心存殺機,就剛才那幾下,勾綿臣恐怕已經見佛祖了。

姬重黎走過去將勾綿臣扶起來:

“王亥,綿臣王子是由雄國的客人,你怎麼可以對他動手,這豈是我由雄國的待客之道?”

王亥一臉的滿不在乎:

“祝融,咱們在錢來鎮也曾並肩作戰,勾綿臣算什麼東西?你怎麼可以向著他呢!”

“有一說一,我不是偏向他。”

“有一說一?那我不該揍他,他就可以來攻擊我的麼?”

姬重黎頓時蹙眉:

“王亥,綿臣王子到由雄國來是與我們結盟交好的,他有政治使命在身,而且身份尊貴。倒是你這傢伙,軒轅宮本就不是普通平民可以亂入的地方,你不僅來了,而且還跑到了後宮?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犯罪了?我沒有通知御林軍將你抓起來,就已經是念著錢來鎮並肩作戰的情誼,你怎麼可以得寸進尺呢?”

“哦?”

王亥站起來走到姬重黎的面前,二人眼中皆冒出了火花,宛若一言不合便要動手:

“姬重黎,上次在四海瓊漿時,勾綿臣就對如嫣圖謀不軌,這次你又將他帶到如嫣的府邸,究竟想要幹什麼?”

“哦?綿臣王子圖謀不軌麼?我沒覺得,他愛慕如嫣,有心追求,這很正常。倒是你這傢伙,天天跑來纏著我妹妹做什麼?”

“他能追求,我就不能了麼?”

“當然,你以為你算老幾?”

“啊呀啊呀,祝融哥哥,王亥哥哥,你們兩個別吵吵了好不好?”

姬如嫣跑過來橫在兩人中間,她背對王亥,面向姬重黎道:

“哥~,是我讓王亥哥哥進來的,你真要治罪的話,就來治我得罪吧~”

“嗯?”

姬重黎頓時有些掛不住,這姬如嫣主動跑過來和王亥站在一起?臥槽?這踏馬的?那接下來可咋將他倆拆開?媽個巴子,這該死的王亥到底有什麼好?

“如嫣,你別鬼迷心竅了。”

“是哥哥你鬼迷心竅,我和王亥哥哥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了?你為什麼要阻攔啊?”

姬重黎一時語塞,他頓了頓:

“如嫣,你還小不懂,你是尊貴的郡主,王亥是個什麼東西?你看看綿臣,他是王子,不論是身份還是家財,與你都般配。王亥能給你什麼?熱戀只是一時,往後的人生路還長啊。”

王亥拳頓時就攥了起來,被人小看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難受。且不說他是正統炎帝后代,就說本領,論武功,論兵戰,哪樣他差了?在錢來鎮,人趙公明的絕活兒傳給了他,都沒有傳給別人。王亥心中暗道,自己雖然暫時身份低微,但自己一身本領,將來一定可以有出息的,王子可以給如嫣的東西,自己也可以給,世事便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祝融憑什麼看不起人?

“哥~,人生路遠,有愛才能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