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特拖著秦少英便往後拽,秦少英趴在地上被他拖著,先是張牙舞爪了一番,冷靜了一下立即轉身仰躺,掄起槍來對著格林特便是一通亂刺。格林特大駭,也不見他的手上如何動作,纏在秦少英腿上的的那一端居然自動解開了(#其實在現實中這是做不到的,還是會採用許多誇張的描寫,不過作者會盡可能的讓畫面切合實際,讓邏輯看起來更富有科學性。)秦少英一喜,立即起身,還未站穩,格林特的軟鞭又復橫甩而來。秦少英急忙低頭躲過,軟鞭沒有抽中他的腦袋,卻纏住了他手中的槍桿。

格林特拉住軟鞭就扥,秦少英雙手持槍,兩人當即開始了拔河。格林特額頭豎眼開啟,綻放神光,他瞬間就變得力大無比,直接將秦少英拖得腳在地上滑。秦少英閉上眼睛儘可能的想要啟動天眼,但這該死的天眼就是沒個蛋用。哎,不是三目神族,用天眼的難度真的是堪比登天。眼看啟用了豎眼力量的格林特自己完全不是對手,秦少英乾脆雙手一鬆。格林特頓時慘嚎了一聲就往後摔去,他的力道實在是太大,若非及時以後滾翻的姿態卸力,這一下不得直接把他的尾椎摔斷啊?

“秦少英的武器脫手了,你們快上去咬死他!”

馬文軒高喊出聲,秦少英聞言頓時一驚,靠,剛剛陰翻了格林特的喜悅瞬間就沒有了。

只聽狗王一聲咆哮,眾狗頓時像餓狼一般朝著秦少英撲去。秦少英立即旋身後翻,繼而騰空躍起,三十六路譚腿施展而出,啪啪兩記鞭腿便踢飛了兩條傻狗。秦少英在空中再度倒懸,一記摸地旋風翻身落地,下一瞬便又是一隻惡犬騰空撲來,張開血盆大口便朝著秦少英的脖子咬去。秦少英急忙揮臂格擋,那惡犬便一口咬在了秦少英的手臂上。

秦少英痛得大叫,掄臂想要將它甩飛,然而那狗死死的將秦少英咬住,秦少英的動作不僅沒能將它甩飛,反而使它的狗牙牽帶了自己的血肉,一時傷口疼痛更甚。

“額啊~。。額啊~。。”

眼看後面一群大狗又復撲來,秦少英急忙施展三才交替步,連番的躲避惡犬的撲擊。

馬文軒見只有一隻傻狗咬著秦少英的胳膊被他帶著亂竄,其他狗再也咬不到他,頓時一拍腦門,這個小子怎麼連三才交替步都學會了?他的進步速度未免有點快的離譜了吧?自己習武也有好幾年了,現在連一圓太極步都他奶奶的不會,這秦少英比自己還小三歲,他就學會三才交替步了?人和人的差距真的可以這麼大的麼?馬文軒越想越氣:

“狗王,叫你的手下兵分兩路,左右包抄,把他逼進那個死角,這樣他就不能用那種靈活的步法了,快!”

狗王聞言立馬嚎叫幾聲,狗群的末端頓時就脫離了隊伍,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前端的狗群快速堵住了秦少英的前路,將秦少英逼向一個牆角,與後端狗群兩翼合圍。

秦少英退著退著忽然後背就貼到了牆面,他頓時大駭。前方群狗面目兇殘,張著大嘴就朝他撲了過來,眼看後方退無可退,怎麼辦?

秦少英一急,伸出一記中指對著那胳膊上惡犬的眼睛扎去。那惡犬慘嚎一聲,終於鬆開秦少英。秦少英那隻被咬的胳膊鮮血淋漓,皮肉脫落甚至可見森森白骨。然而此刻情況危機萬分,秦少英無暇管那麼多,他的中指在那惡犬的顱內一扣,惡犬又復慘叫。秦少英扣著那惡犬的狗眼直接將它掄了起來,可憐那惡犬,一面痛得哀嚎,一面被秦少英當做武器,和對面的一眾惡犬對打。只是這傻狗可不如長槍好使,原本秦少英在初學槍法之時,就感慨槍真是難學。現在不用槍改成用狗,秦少英頓時就覺得還是槍比較親切。這用狗當武器,動作實在是太少,除了掄還是掄,而且這狗本身是活得,在那裡一邊叫還一邊亂動,無法作到如使臂指的程度。

牆角之處又是犬吠又是啪啪啪的拳腳之聲,馬文軒和狗王並肩站立,焦慮的觀戰。只見一隻又一隻的惡犬被秦少英打飛出來,有的滾倒在地,有的落在地上又滑出老遠,有的當場摔斷了腿。秦少英內力外放,靈蛇出洞,拎著那半死不活的狗站在原地直喘粗氣。眾狗也一併後退,不知是否應該繼續進攻。

馬文軒趕緊又踹了狗王一腳,狗王慘叫一聲,隨後又對著狗群怒嚎。

秦少英一陣冷笑,將那手上的惡犬提起來,一手掐住他的咽喉,雙手使力扥。那狗上顎和下頜直接被秦少英撕開,一時鮮血如注,下水遍地,畫面極為血腥。

這一下可把狗王和馬文軒都嚇了一跳,這個秦少英怎麼這麼狠?然而下一瞬更狠的畫面出現了,只見秦少英丟掉了那下頜部分的狗屍,雙手抓住狗上顎部分的腦殼,直接將那狗的顱骨給掰開。馬文軒和群狗瑟瑟發抖,此時秦少英渾身是血,自然分不清哪些是他的血,哪些是狗血,但看他這麼一副模樣,又將一條狗當場碎屍,簡直就像是瘋魔一般。

然而秦少英卻沒心思管這群狗人怎麼想,他掰開了狗屍的腦顱,將新鮮的腦漿塗在了方才被狗咬過的傷口之上。隨後便宛若一個活死人一般,站在那裡注視著一眾。

馬文軒和狗王皆感恐懼,而秦少英面無表情,心裡卻也是十分緊張。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怕狂犬病的,以狗的腦漿附著於傷口,是一種非常簡陋的處理方式,能不能管用恐怕真的只能聽天由命了,其他完全沒指望。

趁著大家都相互對峙,秦少英暗自用炁調動靈蛇,他急切的想要知道,這靈蛇對細菌病毒有沒有抗性的作用。然而人體的精密堪比宇宙,這一時半會兒又能查出什麼?秦少英的拳頭緩緩攥起,心中無數羊駝跑過阿爾泰大草原。萬一不小心真死於狂犬病,那跟被狗日了有區別麼?秦少英額頭冷汗直冒,心裡越想越臥槽,下一瞬格林特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臉上,秦少英當場就被打吐血了。

“爹~,爹你怎麼樣了?不要嚇我,嗚嗚~”

“娜娜別怕,就算是你爹不在了,不是還有我呢麼?”

娜尤拉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慕容衝。這個傢伙剛才說他媽什麼?就算我爹不在了?這是啥意思?算是惡意詛咒麼?

“慕容衝,你瞎扯什麼?!”

“嘿嘿嘿,娜娜,我只是想要你開心一點,心裡不要總是裝著那麼多的憂愁,這樣人才可以健康,不就是個爹麼?怕啥?”

“嗯?”

娜尤拉居然語塞了一下:

“慕容衝,你說得這也叫人話麼?”

“怎麼就不是人話了?”

慕容衝嬉皮笑臉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