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說,就連門外的秦少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楚天霸算文明人?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這跟當婊*立牌坊有區別麼?只見楚天霸對著馬金彪伸出一隻手來:

“五個,我要你馬家在大鹽城周邊開的五個妓院,怎麼樣?給我,我們就是兄弟,以後在大鹽城中,兄弟的生意,哥罩著,別管是地痞流氓還是城防軍,誰敢找兄弟你的不自在,你就跟哥說,好不好?”

馬金彪都快哭了,他媽的你要個人家有的東西也行啊,馬家根本就沒開過妓院,怎麼給?

“楚爺啊,我們馬家真的沒開過妓院啊,您老張口就要五個,您讓我拿什麼給啊?”

“嗯??沒開過?真的假的?”

楚天霸半信半疑,他倒是真心希望馬家的手裡有妓院,最好是已經經營的有些樣子的。他可以去監獄裡選妃,當然就可以去監獄裡挑女囚來當妓*。上乘的貨色留著自己享用,中不溜的拉去賣*,然後再用這筆錢來供養那些給自己當妻妾的上乘貨,生活還不是過得像神仙?姬皇雖然坐擁天下,但整天國務纏身,又怎有他楚天霸瀟灑?要他說,那姬皇表面上是個國君,實際上只不過是國家的奴才。他楚天霸,才是百花叢中過,群芳爭纏身的真老子。

“你,真的沒開過?”

“真的沒有。”

“你確定麼?”

“我確定。”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馬兄你有所不知,我和城北大牢的看管關係硬,可以從裡面撈女囚出來,如果有一個類似於妓院的產業,那麼我們就方便許多。更何況,妓院也是暴利啊。”

楚天霸一邊說一邊觀察馬金彪的神色,卻見馬金彪哭喪著臉神情黯然,腦袋越來越低。楚天霸嘆了口氣,看來是真沒有。

“馬老闆,我也不強人所難,雖然馬家之前沒有開過妓院,那你看現在找個好地方開開,我從監獄裡弄些女囚來充數,你們去找地找房子弄裝修,安保的事情我就差城防軍的弟兄們輪班去做,利潤五五分,你看怎麼樣?”

馬金彪和馬文濤又是面面相覷,馬文濤倒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但馬金彪卻不這麼認為。先不說楚天霸這個人的信譽怎麼樣,就說你去大鹽城周邊的地方找合適的位置,他就能找得到麼?馬家在大鹽城經營生意這麼多年,對本地的商業環境還是有些瞭解,有用卻還未被佔用的土地真的是不多,別管是開酒店來用,還是開妓院來用。倘若這樣莽撞的支出了一筆投資,那麼要不要和其他的同行進行競爭?對於馬家來說,他們是沒有經營妓院的經驗的,你開了妓院,如果周圍同行合起夥來排擠你給你搗亂,導致沒了生意,這錢不是打水漂了?楚天霸說是帶著城防軍的弟兄們幫忙,那他萬一不幫呢?大鹽城周邊有些地方已經不是城防軍的轄區了啊。

“我不同意!”

“二叔~”

“你給我閉嘴,你是家主還是我是家主?重大決定輪得到你來作麼!”

馬金彪突然變得嚴厲,一反平日裡酗酒賣醉的狀態,變得像是個專橫獨斷的總裁一樣,實際上整個馬家他錢權獨掌,也的確是總裁。

馬文濤低下頭,雙拳緊攥。這麼好的機會,既有錢賺又能抱上城防軍的大腿,二叔居然不要?他到底怎麼想的?他配當家?馬文濤的目光中已經蘊藏了殺意,他的思想漸漸變態,進而產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菜來嘍,菜來嘍。”

秦少英端著一個托盤推門而入,他把托盤放在桌子上,將上面的蓋子一揭。

“這是什麼?我們點的不是清蒸桂魚麼?怎麼你給我們上了個甲魚?我為何不記得店裡有這道菜?”

秦少英一笑:

“這是道新菜,父親給它取名叫蒜蓉烹老祖。”

馬金彪正自疑惑,楚天霸卻看清了秦少英的樣貌,他頓時驚道:

“原來是你這個小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