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刀!馬金刀!”

“哎哎,來了來了,楚校尉,你想點點什麼啊?我這酒樓裡應有盡有~”

楚天霸聞言直接甩了一個大耳光給他:

“你他孃的,老子都說了多少遍了?我現在是少校!少校!手下可以帶兩百個弟兄的少校,每個月有四十兩銀奉的少校!以後不準再叫我楚校尉,要管我叫楚少校,聽懂了沒有!”

馬金刀捂著臉低著頭,眼中已經迸射出火光。下一瞬他抬起頭,臉上卻又堆滿了憨厚的笑容:

“是是是,楚少校教訓的是,您想要小人做些什麼?小人即刻就去辦。”

楚天霸見馬金刀捱了一巴掌而不怒,反而一副跪舔的媚態,頓時心情大好:

“給我上一桌饕餮大宴,要你們店裡最貴的菜,再把你老婆叫過來陪我喝酒!”

“楚少校,俺沒有老婆啊。”

“沒老婆?那個娘們兒是誰?”

楚天霸指著門前一路過的女孩,那女孩衣著休閒,儀態端莊,顯然不是客人,聽聞楚天霸指要她陪酒,她頓時嚇得扶住門框發顫。

“少校,少校啊,她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弟媳啊。”

“弟媳?”

楚天霸頓時開始玩味的冷笑:

“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弟弟?還有弟媳?我看她名義上是你弟媳,實際上是你的妾吧?在老子面前少他孃的廢話,快叫她過來餵我喝酒!”

馬金刀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前幾天姜家被滅門之後,他的弟弟馬金彪就跑了出去,說眼看著大鹽城裡一個大世家,一夜之間就這麼沒了,城裡風雲變動,少不了投資機會。哥哥開的這個酒樓雖然生意不錯,但作餐飲的總是受制於人。這樓盤的租子,每年的稅費,都是沒辦法節省的開支,再加上城防軍時不常的就過來,打著檢查衛生的名義收保護費。甚至經常有類似楚天霸之流,沒事就跑過來發難,白吃白喝不說,佔著店裡的包間不讓人家做生意,餐飲人那叫一個苦啊。要不是平日裡這店的生意還不錯,就讓城防軍這般折騰,兄弟倆早就活不下去了。

“那個小娘子,快來賠爺爺喝酒。你一口我一口,咱倆嘴對嘴灌一口,興許爺爺今天玩的開心,一高興就把飯錢付了呢?”

馬金刀跪在地上又怒又怕,他回過頭去看了看那個女孩,眼神宛若盼著她能夠主動獻身。畢竟如果這女孩主動來給楚天霸喂酒,那責任就不在馬金刀的身上,弟弟回來了他也好交代,要怨就怨那女的不守貞操,或者怨楚天霸橫行霸道,總而言之他能夠脫身。

那女孩也絕望了,作酒樓的生意便是這般,縱然她們比楚天霸這種人有錢,但民不與官爭。要怪只能怪自己今天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楚天霸看見。她緩緩站起身,神色嬌羞,低著頭小步的走了過來:

“軍。。軍爺。。”

“哎呦呦,這個小聲音叫的爺爺心都酥了,來來來,到爺爺這來,讓爺爺抱抱。”

楚天霸踢了馬金刀一腳讓他滾,隨後看著她,舔著嘴角像條餓狼一般:

“我的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吖?”

“我。。那個。。我叫小蓮。。”

“嘿嘿,小蓮,小蓮好,小蓮好啊。讓爺爺親一親,嚐嚐你的小嘴是不是蓮花味兒的。”

這時忽然有一人走進房間,抓住楚天霸和小蓮,把他們倆扯開。楚天霸還沒反應過來,張嘴正要罵娘,卻是兩記耳光打了過來。楚天霸直接被扇的七葷八素,口中吐出鮮血和幾顆碎牙。那人走前一步,飛起一腳就踢中了楚天霸的褲襠。得虧楚天霸先前老二已被玫紅甲男子一劍切除,不然這一腳又得叫他蛋碎。

然而即便如此這一腳踹得依舊不輕,楚天霸直接被踢的飛起來,重重的落在了餐桌上。桌子頓時碎成兩半。小蓮一臉驚恐,她以為是丈夫馬金彪回來了,然而回頭一看竟是個軍士打扮的陌生人。旋即她又以為這是一個路見不平便拔刀相助的大俠,誰知這人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小蓮被掐的直翻白眼,終於手腳一鬆,昏了過去。

“他媽的,誰?誰他娘敢打老子?我乃城防軍少校,出門不知道打聽打聽,大鹽城裡炎黃街~”

他話還未說完,就看清了對面那軍士的樣貌。

“哎呦,哎呦哈,哥,怎麼是你啊。幾日不見,這麼快就想小弟我了?”

楚天霸立馬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

“你小子偷偷摸摸的跑到這裡來吃霸王餐,卻不叫上我?你忘了前幾天說要請我喝酒了?”

“哪裡哪裡,小弟我哪敢忘了哥啊。”

“呵呵”

軍士冷笑一聲,下一瞬變成了金眼豎瞳,口中長長的信子來回的舔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