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周雪又拿出來說。

許聖杰哪裡掛的住。

往事不要重提。

他不想回憶起那段卑微自我幸福感爆棚的舔狗生涯。

舔富婆是費力氣,舔喬安錦是又費神又費力。

“老師,這我沒辦法啊,我看得懂英語,可它們對我不太感興趣,要是它們是師妹,我肯定不會掛科。”許聖杰攤了攤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周雪說:“你給我保證這學期英語不掛科,大三前過了英語六級,怎麼樣?”

開什麼玩笑?

當個輔導員還重視起學生成績來了?

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學生不跳樓,不尋死尋活。

輔導員不管閒事和成績。

這樣和平相處的模式不好嗎?

上學期英語都掛科了。

更別談這學期。

他需要忙各種開店掙錢的事情,還要忘女人方面的事情。

哪裡有時間去搞什麼學習。

其他科目不掛科都是萬幸了。

還英語不掛科,過六級?

還不如讓許聖杰直接追周雪來得靠譜!

許聖杰突然說了句:“老師,不介意我抽根菸吧?”

周雪愣了片刻,搖搖頭。

在輔導員面前抽菸,看來許聖杰不止臉皮厚的問題。

似乎沒把她當成輔導員一樣。

嘴上喊著老師,心裡想的是什麼,周雪一無所知。

許聖杰抽了幾口煙,心也平靜了一些,緩緩說道:“老師啊,我基礎太差,不敢保證,而且我沒有動力沒有時間去學習。”

周雪問道:“你怎麼沒有動力和時間,想一想獎學金,想一想未來。”

獎學金才幾個錢?

未來?

他還需要英語六級?

許聖杰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很悲傷:“老師,你不知道,我昨天才失戀,分手了,根本沒有心情談學習之類的。”

“我都快半死不活了,哪裡還能過英語六級,認真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