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管室木平八郎說什麼,黑尾寧月都會做的。

她立馬扯下身上已經溼噠噠破破爛爛的衣服,只剩下上面的內衣和下面的裙子。

跳舞?

怎麼跳?

完全不會。

黑尾寧月只能回憶著自己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那些舞蹈,僵硬的跳起來。

“很,很不錯,你這不是……很有天賦嗎?”

室木平八郎雙手握住了鋼板,死死瞪著眼睛看向黑尾寧月。

看見室木平八郎的手握在鋼板上,黑尾寧月的心臟也跟著被緊握著。

“喝呀……”

隨著他單手一用力,那卡在肩膀裡的鋼板直接撕扯著血肉直接被拉了出來。

“噗嗤!”

飛出的鮮血直接濺在黑尾寧月的臉上。

“室木……”

室木平八郎猛地呵斥道:“不要停下來,繼續跳!我現在就指望看你的舞蹈來麻醉自己!”

“你知道嗎?我真他嗎是個偽君子,那天晚上我的確心動了,差點就忍不住了!”

像是小鵪鶉般縮了縮肩膀,黑尾寧月繼續笨拙的跳著。

“沒關係的!只要你好好的,我會滿足你的!”

她跳的實在笨拙,而且身材幹巴巴的,也沒有料,但在室木平八郎眼中已經足夠。

已經像麻藥似的讓他暫時忘記了肩膀處的劇痛。

“噼啪!”

室木平八郎的指尖上有電流纏繞。

他剛剛想起來了電弧焊,竟然電連金屬都能焊接,那沒理由自己的血肉不可以吧?

最多,至多,大不了就是血肉被燒焦,一片模糊。

“給我焊的美觀一點啊啊啊!!”

“噼啪噼啪!”

藍紫色的電弧在房間中亂竄。

室木平八郎在剛接觸到自己血肉的時候還能控制住力道,但也就半秒不到的時間,那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的大腦徹底麻痺。

他剩下的‘焊接’完全是‘隨心所欲’,電流肆意的燒灼著血肉筋骨皮,汩汩流血的血管幹脆被焊的焦糊一片。

而在這慘叫、雷鳴電閃中,黑尾寧月一刻也不停的邊流淚邊跳舞,哪怕只一眼也好,只一眼被室木看到能緩解一下他現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