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了一陣後,幾人重新看向房間裡的黑尾寧月。

她站在這偌大的臥室中卻是顯得十分拘禁,明明有極大的空間,但這裡卻沒有她能落腳的地方。

不管坐在哪裡,站在哪裡都過分多餘。

看著黑尾寧月如此模樣,迫屋英二笑著說道:“不要那麼拘禁麼,來,到我的床上坐一坐。”

在迫屋英二說著的時候,川桐愛子從書包中拿出一個布條緩緩從背後接近黑尾寧月,準備將黑尾寧月的嘴巴直接堵起來。

這裡雖然是三樓,但如果黑尾寧月叫喊起來的話也是會被下面聽見的。

所以用布條將黑尾寧月嘴巴封起來是最安全的做法,這似乎也不是這群人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因此彼此間的站位也有一些配合。

“被我抓住了!”

川桐愛子向前走了一步,直接用布條勒住了黑尾寧月的嘴巴。

被人勒住嘴巴,黑尾寧月奮力掙扎者。

“再給我拿一塊布條,我把她眼睛也纏上!”

“為什麼要纏眼睛,讓她好好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成嗎?”一個男神嬉笑著建議。

“你們這群人渣也太惡趣味了。”川桐愛子臭罵了他一聲。

不過就在川桐愛子正用布條纏住黑尾寧月的眼睛時,一陣清脆的敲擊聲在房間玻璃上響起。

“篤篤篤。”

有人在敲窗戶。

等等,這裡是三樓,怎麼可能會有人敲窗戶?想一想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能進來嗎?”

但在三樓窗戶外,切切實實有一個衣著普通戴著眼睛的男人立在那裡。

他是從一樓爬上來的嗎?就不怕掉下去摔骨折嗎?不,問題是他為什麼要站在別人家三樓?什麼神經病才會光天化日的爬到別人家的三樓?

“沒人說話,那我就進來了。”

室木平八郎伸手扒著窗沿,整個人就要從外面爬進來。

“不能讓他進來!”

雖然不知道面前這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站在外面,但這個時候就算是小學生也知道不能放陌生人進房間——絕對不能!

“快把窗戶關上!”

窗戶邊的不良女生直接將窗戶死死合上。

鋁製的邊緣直接將室木平八郎的手卡在窗戶沿上!

其他人見狀也一齊向前推著窗戶,室木平八郎的手掌都被擠得向外滲著鮮血。

“媽的,這個混蛋是瘋了嗎?”迫屋英二也從門板後取出一根鋁製棒球棍,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猙獰,他在學校裡也沒少為非作歹,拿起兇器來瞬間就進入了狀態。

看著房間裡驚呼的眾人,室木平八郎用一隻手緩緩從背後掏出被外套包裹著的長刀。

“嘩啦。”

看著外套下包裹著的長刀,房間內眾人的驚呼更加慌亂,就算是手持著棒球棍的迫屋英二也是一愣。

他最多也就在學校裡欺負欺負同學,打架見血的時候雖然也有,但都不重。

哪裡見過有人開場就掏出那麼大的一把長刀,而且……還是以在別人房間外的玻璃這麼詭異的方式出場!

反手持刀,室木平八郎手中長刀直接插向視窗邊的不良女生。

“噼裡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