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在說什麼?”

聽到室木平八郎的話,浦松政彥瞪大了眼睛,像是在看什麼珍奇的怪物似的看著室木平八郎。

這話語實在珍奇,以至於浦松政彥一時間都沒能理解過來室木平八郎在說什麼。

“讓它來告訴你吧。”

“鋥!!”

室木平八郎猛地抽出被外套包裹著的長刀。

都還沒看清室木手中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反射著森寒的光芒,浦松政彥的視線便飛了起來。

一顆大好頭顱乘著血線一路滾上落地窗。

就像是一名殺人如麻用平民試刀的武士一般,室木平八郎在斬飛了浦松政彥的腦袋後立馬將長刀再次用外套包裹起來。

這把用雷電冶煉出的長刀實在是鋒銳。

即使砍飛了一個人的腦袋,刀刃上也沒有沾染太多的鮮血。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如其來,在吃茶店裡的客人和老闆娘都沒有反應過來,幾乎是在聽到浦松政彥的腦袋咚的一聲掉在地上後才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

殺人了,有人在吃茶店裡殺人了!

這時候的室木平八郎已經提著長刀站了起來,腳步堅定的走向老闆娘。

“呀,啊,啊……”全身上下都詮釋著很懂人心的老闆娘也維持不了自己和煦的表情,傻傻的看著臉上沾了血漬的室木平八郎。

“殺,殺殺人了!”

“啊!”

吃茶店裡最臨近店門口的客人大喊了一聲向外跑去。

他這一嗓子算是徹底點燃了店內的恐懼,一個又一個顧客放聲尖叫著慌不擇路奪門而出。

雖然是慌不擇路恨不能從前面人身上踏過去的慌張,但他們還儲存著基本的理智,沒有腦袋一抽就朝室木平八郎衝去。

往那殺人衝去怕不是立馬就屍首分離。

但吃茶店老闆娘就倒黴了,她面前就是室木,避無可避,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朝自己走來。

“真是不好意思,血漬給您添麻煩了。”

“其實我也可以用無害的方法將他變成殘渣,但那樣做的話不足以緩解我心頭之恨。”

“不這樣殺了他,是不行的。”

只要用響雷果實力量的話,浦松政彥會被強大的電流點成焦糊的烤肉,不會有半點血漬飛濺到地上。

不過那樣的死法,太便宜他了,室木平八郎恨不能將其復活起來再殺一遍。

是個有禮貌很有禮貌的年輕人——這是老闆娘對室木平八郎的印象。

但跟有禮貌沒禮貌沒關係,就方才室木平八郎那股凌厲的殺人勁頭,老闆娘哪裡還能說什麼硬氣的話,只得結結巴巴著:“好,好,好,我我我知道了……”

“政彥!”被帶來的女伴先是喊著浦松政彥的名字,緊接著瘋狂擺手求饒的看著室木平八郎,“請請放過我,我和他才認識了沒有多長時間,我們之間沒有關係的!”

要是現在下跪就能百分百免死的話,她百分百脫乾淨了跪在地上。

“知道和你沒有關係,放心吧。”室木平八郎握著重新包裹起來的長刀,目光裡全是解脫,“我不會濫殺無辜。”

不過就在室木平八郎又一樁大仇得報時,幾名便衣公安對視一眼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