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們東瀛一直想方設法除掉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應該尊貴無比嗎?

他怎麼會用毛巾給自己擦臉?

“還疼嗎?”

朱慈烺溫柔的聲音在浩宮櫻子的耳邊響起,讓她覺的自己好像在幻境中。

她下意識道:“有點疼。”

朱慈烺又急忙給她增添被子,把旁邊已經準備好的紅糖水拿過來,一勺一勺的餵了起來。

“喝下去,慢慢喝,馬上就不疼了,乖乖的,馬上就不疼了。”

一邊喂,朱慈烺一邊安慰道。

莫名的,浩宮櫻子內心多了一絲心酸。

很久很久,她都沒有感受到這種關懷了。

上一次,似乎還是小時候,母親還在的時候。

母親離開之後,她就被送到了忍者村裡,接受那裡刻苦的訓練。

回到皇宮之後,父皇看待她的眼神,雖然有親情,但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一枚棋子,就比如現在,讓她成為了朱慈烺的女人,想著從朱慈烺這裡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他沒想到,這種溫暖再一次感受到的時候,是在她最討厭的男人身上。

“好喝嗎?”朱慈烺用關懷的眼神問道。

“恩。”浩宮櫻子輕輕的恩了一聲。

基本上,周圍人說話她已經完全可以聽懂了。

“哪不舒服跟我說,我去給你找太醫,我就在這陪你,休息吧。”朱慈烺道。

浩宮櫻子閉上了眼睛,從來到這裡的第一天開始,她從未睡過安穩覺。

但今天,她終於卸下了所有的擔子,閉上了眼睛,好好的睡了一覺。

......

“好冷......”

在一個荒野裡,一個好像野人的男人,鑽出了樹林。

他想看看外面有沒有什麼好吃的,懷裡的饅頭吃完之後,華萊士看見什麼都想吃。

這段時間,他基本都是在山上度過的。

山上可不僅僅就他一個人,還有一些山賊。

只不過,山賊看到他之後,並沒有什麼興趣。

沒人會對一個流浪漢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