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因為火銃的原因不能隨便開火,可週圍沒有明軍!

那些騎兵騎的還沒有朱慈烺遠呢,不過他們距離比較近,很快就三五成群的形成了鴛鴦陣,居然也在沙俄人的人群中立住了陣腳。

但朱慈烺不一樣,朱慈烺一個人,立住了陣腳。

只見他手中的方天畫戟,這一刻彷彿化成了一陣旋風。

圍繞著朱慈烺,跳起了絢爛堅硬的舞蹈,

周圍但凡接觸到這陣風的人,觸之則傷。

運氣不好的,甚至直接被削去了腦袋。

一開始那個衝過來的壯漢,本來想直接上前,控住朱慈烺。

還沒等靠近,就被朱慈烺給一戟削去了腦袋。

朱慈烺的目的達成了。

因為他強大的戰鬥力,頓時,這一片的沙俄士兵都開始驚慌了起來。

還有衝進來的天雄騎兵,他們組成了鴛鴦陣,短時間內沙俄士兵根本沒辦法啃下來。

可是這幫人都已經攻入他們內部了,不啃不行。

於是,這個堅硬的陣容,開始出現了問題。

本來他們是一致對外的,現在因為內部出現了敵人,他們需要派遣一定的人數去對付內部的敵人。

內部的敵人短時間內解決不掉,那麼他們就會派遣更多的人去對付。

一群人圍攻朱慈烺,朱慈烺卻毛事都沒有。

手中的方天畫戟,好像變成了冒藍火的加特林,無情的收割著周圍人的生命。

沙俄人很快就發現,朱慈烺一個人比那群鴛鴦陣的還難對付。

頓涅科夫也很快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他忍不住道:“你們這幫廢物,到底在做什麼?一百人都沒辦法解決?而且他們還主動的進入了我們的包圍圈?”

說著,頓涅科夫拿著一把火銃,向著朱慈烺走去。

在距離朱慈烺不遠的地方,抬起火銃,瞄準,開銃!

砰!

這聲音直接傳到了朱慈烺的耳朵裡,還是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當初和多爾袞戰鬥的時候,多爾袞也是那樣的拿起火銃,對著他開了那一槍。

那一刻,朱慈烺莫名其妙的預警到了危險,一偏頭。

和今天的感覺,一模一樣,一偏頭,火銃的彈丸,擦著他的耳朵過去了。

有點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已經流血了。

看著流血的耳朵,朱慈烺笑了。

他轉過頭,看向頓涅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