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場大勝仗,而且還是帶著部隊跨越大海打的,如此勝仗,那必然應該好好地犒勞一下眾將士。

哪怕朱慈烺的天雄軍軍規森嚴,可該放鬆的時候,朱慈烺也不會壓抑。

天雄軍也是人,人都是會有壓力。

壓力得不到釋放,人是會出問題的。

於是,今夜天津港燈火通明。

但這不代表朱慈烺就會放鬆警惕,探子還是在盡職的履行著屬於他們的責任。

他們也會有這種放鬆時刻,只不過不是現在。

朱慈烺也加入了進來,他和許諸張琦朝還有孫傳庭一起,四個人一桌。

後來桌子不夠坐,幾個普通士兵只能站著,朱慈烺招招手道:“來這裡坐!”

幾人本想拒絕,看到朱慈烺這麼嚴肅的表情,他們沒敢拒絕。

於是,來到了朱慈烺的桌子上。

一群人推杯換盞。

很快,在酒勁的驅使下,幾個天雄軍計程車兵也和朱慈烺划起了拳。

他們喝的酒,是蒸餾出來的高度酒。

哪怕是經歷過現代的朱慈烺,半斤下肚,臉頰也泛起了紅。

酒勁上來之後,更是不管不顧的和麵前的幾個人喝了起來。

這場酒局,一直喝到了後半夜。

朱慈烺都迷糊了,他這體質,如果喝大明的本土酒,其實跟喝啤酒差不多。

可這種高度白酒,哪怕是項羽的身體,此刻也有些承受不住。

幸好,還有親衛帶著朱慈烺回房間。

不然搖搖晃晃之間,指不定就摔哪裡了。

到達自己的房間之後,朱慈烺先是愣了一下。

才反應過來,自己不在鍾粹宮。

“白露,你怎麼在這啊。”

朱慈烺還符合著現代人的習慣,每次見到白露,不會喊對方太子妃。

而是親密的喊對方的名字,金琦善的名字比較拗口,他會親切的喊小金。

哪怕金琦善聽不懂漢語,久而久之的,也就明白這個口音是在喊他了。

他晃了晃腦袋,走上前,面前的人越發的像白露。

不過,他有些奇怪。

面前的白露,衣著整齊,卻被綁的結結實實。

“咋回事啊,今天你想玩的花一點嗎?”朱慈烺走上前,摸著對方的臉蛋。

“八嘎八嘎@!!@!!”

“雅蠛蝶亞美爹!!!”

莫名其妙話語傳到了朱慈烺的耳朵裡,他甚至都忘記了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只是上前,把對方壓在床上。

柔軟的觸感讓朱慈烺徹底的沉淪進去,他放肆的親吻了上去。

外面,兩個親衛對視一眼。

“太子這麼猛的嗎?”

“是啊,還在尖叫,他們到底在裡面玩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