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抓錯人了,真的抓錯人了!”

話音剛落,一盆沸水就已經澆了上去。

大理寺天牢裡,一個乾癟小老頭正吱哇亂叫著。

“抓錯人了?皖南商行你知道嗎?他們繳納的稅款,是不是都進了你的褲腰帶?還是說,不僅僅你一個人?”

司馬圖拿著一把刀,來到小老頭的面前,帶著陰險的笑,慢慢詢問道。

“我沒有,我沒有貪汙,天見猶憐,我大半輩子為了大明忠心耿耿.....”

這一次,小老頭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打斷了。

“豪宅五畝,花費三百兩白銀。

美嬌妾十八房,每一房大概一百兩銀子。

駿馬十匹,總共千兩。

家中黃金首飾不一而輪,合在一直價值上萬。

戶部左侍郎,正三品。月俸祿糧三十五石糧食,約合十兩銀子,一年約一百兩。”

司馬圖目光一冷,繼續問道:“那麼請問左侍郎大人,你是哪來的這麼多錢,購置豪宅?納了這麼多的美妾?光是您後院養的那些馬,一匹就已經是您一年不吃不喝的俸祿才能養得起的。”

司馬圖的每一句話好像都刺在侍郎的心上,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我那是......有朋友託我辦事,一定要給我這麼多錢.....我也不想要的。”

“哦,你也不想要的?”

司馬圖一邊點頭,一邊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的刻在了小老頭的胸口。

滋滋的燃燒聲,距離不遠的朱慈烺聽的一清二楚。

沒一會兒,司馬圖從刑訊室走了出來,來到朱慈烺的身邊。

“太子,差不多了。”

“恩,砍了吧。”

朱慈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戶部左侍郎的性命便沒了。

不過,死也不是讓他隨便死。

什麼罪名,什麼時候死,都被朱慈烺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隨後,錦衣衛就開始衝進了左侍郎的家裡,把這個小老頭的家底給翻了個乾淨。

小半天的時間,從左侍郎的家裡翻出了白銀十萬兩,其他的金銀首飾以及其他的東西都加上的話,折算成白銀,大概有十五萬兩。

不過這個訊息司馬圖誰也沒說,而是悄悄的想和朱慈烺說了。

朱慈烺再次動了動嘴唇道:“五萬兩。”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