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逆天神威(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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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杆長槍沒有被風阻止,穿透風過後繼續前進,扶去病貌似能看到那杆銀亮的長槍。扶去病二話不說抬起捕風捉影弓釋放出一支極具有穿透力的箭矢,他能控制風的力度,一支箭矢能有多大的穿透力就取決於風的力度。
旋轉的箭矢彷彿如毒龍鑽般與銀亮的長槍正面相撞,消逝的清風與擴散的笛音相交在一起,宛如天籟之音在狂風亂舞裡奏響。緊接著扶去病連發好幾支箭矢,以韓魚為靶心,一陣清風撲面而來,她從容地吹奏著笛音。聲音以刀劍的形式凌厲的出現,極具刺耳的聲音就像是鋒利無比的刀與劍,橫衝直撞的朝著箭矢衝去。
這一次的笛音比剛才還要兇猛,宛如遮天蔽日的潮水衝破了扶去病的箭矢,其中一把寒光凜凜的劍鋒刺穿了旋轉的箭矢,一分為二,消散的清風無所遁形。扶去病見此情況已經被扭轉,他蓄力拉弓,在高手的眼裡,所有的攻擊都是那麼的緩慢。如果放在普通人的眼裡,還沒等他二次拉弓,就已經被對方的刀劍般的笛音給分屍了。
扶去病蓄力三秒,那些刀劍般的笛音迫在眉睫,彷彿下一秒就要從扶去病的身體穿過,但這也僅僅只是韓魚腦海裡的設想。因為扶去病已經蓄力完畢,兩指鬆開的弦,帶過去的是強大到讓人寒顫的狂風,那些近在眼前的刀劍一瞬間被吹散,連同韓魚整個人都搖搖晃晃。她立即挽著路燈自己就像鯉魚旗那樣晃來晃去,她要是不挽著路燈怕是要被吹回內華達州了。
韓魚挽著路燈懸掛在半空中被風湧動著嬌小的身軀,她的短髮往後倒了好幾厘米,感覺要把自己的髮際線給提高一個手指的寬度。
李落一逐漸走神,忽然想起蔣懿薛,她有點好奇……那傢伙此時在幹嗎?一個人還挺得住嗎?如果在今晚掛了的話,那她頂多傷心三秒鐘,然後就開心。因為她就可以肆意妄為的霸佔蔣懿薛的電腦了,每回用他電腦登陸QQ的時候,那傢伙總是一副狗急跳牆似的。
……
北煙大劍從天墜落,像猛獁象的獠牙妄想刺穿蔣懿薛的戰服。在不太光明的天台之上,遠處的燈光只能充當背景,平衡百亂一刀一劍勢必要把局勢扭轉回來。他躲過剛才的一擊,緊接著飛來的六把利刃暗中偷襲。蔣懿薛揮舞著刀與劍,六把利刃被彈開,接著余文飛拔起北煙大劍又殺了過來,對方這是要把他逼上梁山啊。
余文飛揮舞著北煙大劍像是駐紮在邊疆計程車兵一樣無所畏懼的衝過去,他的勇氣比蔣懿薛還要恐怖,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奔著決鬥去的,而是反抗惡龍的壓迫,而他作為最後一名屠龍戰士,勢必要斬殺惡龍還給世界人民一個平安……好像有點串臺了。這是余文飛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劇情,熱血少年總是喜歡愛幻想,即使已經三十而立的年紀也依然愛幻想。
銀亮的劍鋒就像是和諧號電力動車組般高速的衝過去,正面衝撞了蔣懿薛的胸口。即使蔣懿薛利用刀與劍交叉格擋,但是那般火箭一樣的劍鋒仍然從中穿過,像頭公牛的頂天立地的牛角撞擊了戰服的外殼。
蔣懿薛感覺到胸口隱隱作痛,就算有著戰服外殼的保護,剛才那一擊的直撞險些沒讓他吐一口鮮血。他立即甩開余文飛的攻擊領域,結果下一秒他彷彿掉進了唐川海的陷阱,飛來的利刃像是潑婦罵街抨擊著蔣懿薛的腦袋。
蔣懿薛一把劍鋒頂著地面撐著身子,此時他感覺腦袋一陣嗡嗡響。他晃晃悠悠著身子,雙手緊握著刀劍。白色的月光宛如食鹽般灑在蔣懿薛的痛楚,在遊戲世界裡根本不存在二打一的不公平。
但是在現實世界裡,對於所有人而言,只要能戰勝對方……即使是二打一這種不公平的打法,只要能置對方於一敗塗地,就算是在背後暗中偷襲也都是基本操作。
但是蔣懿薛相信自己,也相信平衡百亂,他始終貫徹著無所畏懼的精神就能在危險的遊戲世界裡亂跑。遊戲世界又如何,現實世界又怎樣呢?我能在遊戲世界裡快刀斬亂麻,同樣我也能在現實世界裡一舉奪魁。要相信自己有這份實力和不服輸的精神,你可以在遊戲裡成為你想要成為的那個人,你也能在現實裡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那個人。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每個人出生的各項指數都不一樣,性格不同,以後選擇的職業也不同,結局也不同。你可以智商高或者武力高、你可以敏捷或抗揍、你可以文武雙修、你也可以功防一體。先天的不足,後天的努力可以彌補的,相信自己就是對了。
蔣懿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唐川海有點疑惑,他不敢輕舉妄動的進攻,但是對面的余文飛可就沒那麼的冷靜,人家可是妥妥的急性子,拖著沉重的北煙大劍率先進攻。
鋒利的劍刃就像是清一色的海平面,劍刃熠熠生輝著橙色光芒,就像是在海平面日落而息的餘暉。余文飛緊握著把柄,蔣懿薛站在原地彷彿能看到遠處的餘暉正在靠近,他左手抬起的斬馬刀·紅塵斬斷了耀眼的光芒,格擋下來的只有對方的冷冰冰的劍刃。
唐川海不再顧慮,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那個小孩根本沒什麼逆天能力。六把利刃從黑暗中突襲,就在靠近蔣懿薛背後的時候,蔣懿薛的右手立即抬起八面漢劍·飛雪,以雜耍的技術把三支利刃在劍刃之間環繞旋轉。
蔣懿薛一腳踹開余文飛,分開一段距離之後,蔣懿薛把環繞在劍刃之間的利刃甩去余文飛的方向。唐川海頓時驚了,余文飛利用寬大的劍身抵擋同伴的利刃。
當余文飛放下劍身的時候,眼前的蔣懿薛已經奔去唐川海那裡。蔣懿薛雙手交叉刀與劍,紅藍兩色的刀劍之氣以相交的形式朝著唐川海衝過去。唐川海一時間有點慌只能用盾牌擋住,可他發現對方的攻擊完全軟綿綿無力,像是逗小孩似的,結果他放下盾牌的時候,蔣懿薛已經出現在眼前。當唐川海再一次想用盾牌格擋對方狂風亂舞般的攻擊的時候,結果蔣懿薛踩著他的盾牌後仰跳躍。
他的目標仍然是余文飛,在半空中的蔣懿薛同時也是那個初露鋒芒的平衡百亂,白色的戰士在漆黑的夜空旋轉著身子。蔣懿薛從天落地,雙手的刀與劍重重的砸在余文飛的北煙大劍,緊接著蔣懿薛揮舞著刀劍,開始他狂風亂舞的攻擊。
余文飛有點招架不住,他的耳畔傳來金屬之間相互碰撞的聲音,不斷重複的節奏簡直要把耳膜給撕碎。唐川海回收六把利刃,陀螺般的盾牌就像是白堊紀的三角龍一樣,兇猛的進攻同樣也有著超高的防禦。所以唐川海親自上陣,他打算一招擊潰蔣懿薛。
錯亂的刀劍劃下複雜的線條在寬大的劍身留下細長的痕跡,刀劍敲打的聲音丁零當啷響個不停。余文飛猜測跟前的小子多半是失戀了,否則他的各項指數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飆升,除非對方磕興奮劑。
不過以目前情況來看,他頂多打雞血,他敲打的頻率逐漸高升,彷彿玩節奏大師似的。
唐川海抓緊機會衝過去,他身子挨著盾牌以一種較為圓滾滾的方式衝過去。可能在旁人的角度來看有點傻,但是他覺得這種攻擊方式就很不錯。如果出現什麼意外的話,至少自己不會受到傷害,當然不出意外的話多半要出意外了。
就在他要正面撞擊蔣懿薛的時候,那股巨大的衝擊力即使是一個普通人也能察覺到,何況是有感知能力的蔣懿薛。其實說白了就是有著戰服的加持,戰服有著感應周圍的能力,從而做出判斷。戰服不像武裝那樣有著強大的作戰系統,如果危險來臨,系統會在面板通知駕馭者。但是戰服也有著自己的“系統”,只是這種系統不像武裝那麼方便。戰服的頭盔有著神經感應,只要危險靠近,或者周邊的因素會影響到駕馭者,頭盔的神經感應會以一種“特殊方式”直接影響到駕馭者的大腦,以此來變相的告知駕馭者。
一陣怪風吹來,余文飛感覺不太對勁,貌似有個三角龍正在殺過來。就在唐川海臨近蔣懿薛沒多少距離的時候,忽然蔣懿薛消失不見,余文飛頓時驚了。上一秒對方還在凌厲的攻擊,下一秒人就不見了,對方這是有類似閃現的技能嗎?
然而唐川海還一概不知,他還以為蔣懿薛正在心無旁騖的攻擊,殊不知他待會撞擊的是自己的同伴。余文飛想連忙叫停豬隊友停下那個恐龍般的撞擊,但是他很快的想了一下,與其叫他停下,倒不如自己硬接對方的進攻,說不定自己喊半天,喊到口乾舌燥對方都聽不見。
余文飛一手緊握著把柄,一手緊貼著劍身,果不其然同伴的撞擊宛如驚濤駭浪般拍打過來。余文飛咬緊牙關後退十來米,他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才大喊讓同伴停下。否則以對方這般衝擊力,非得把他撞出天台。
“停下!快停下你這個呆子!自己同伴你也撞,你豬腦子是吧!”
余文飛後背貼著圍牆,他的上本身後仰在圍牆之外,唐川海是聽到有人在說話他才停下的。當他放下盾牌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余文飛的時候,他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唉?怎麼會是你?”唐川海一臉懵。
余文飛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你豬腦子是吧?敵我不分就亂撞,我差點被你撞出天台了,保險費你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