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感人了!你們欺負人……”李落一欲哭無淚,她忽然發現自己就像空氣一樣,沒有人在意她的存在。

……

“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嗎?不多待幾天再回去嗎?”華徐寧兩手揣進口袋,嘴裡叼著一根老煙。他和烏稍玄鹿,以及沈青一同站在南堅果樓下。

這一次他看見沈青的臉色比上一次緩和了許多,可是依然能看見憔悴的痕跡。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人陽光燦爛,簡直就是太陽的化身。也許是因為自己的懦弱無能,沒能為十寸報仇,他的內心一定充滿愧疚吧。

烏稍搖搖頭,“不必了華先生,我們的時間本來就不充裕,也不是來這裡遊玩的。昨天我和玄鹿在東區一家醫院裡把陳十寸同志的屍體帶出來了,現在洛克小姐先帶著陳十寸同志的屍體返回第四時空,我們繼續待在這也毫無意義,恐怕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抽著萬寶路的男人看了玄鹿一眼,他繼續說,“我和玄鹿還要在世界各地調查格子的事情,實在是抽不出時間。”

“好吧,大家都有各自的崗位和責任,我繼續挽留也沒任何意義。”華徐寧向烏稍伸手。

“我們能做到的就是盡己所能,珍惜這一趟珍貴的人生旅程。一路順風!”

“謝謝華先生!”烏稍與華徐寧緊緊握手,玄鹿露出微笑,似乎也想和華徐寧握手。而沈青站在烏稍和玄鹿的身後,一句話也沒說。

“華先生,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玄鹿兩手握著華徐寧的手,露出如願以償的笑容,看來她很崇拜華徐寧。

華徐寧微微一笑,接著鬆開玄鹿的手,他把目光落在沈青身上,並且向他走去。

“沈青……如果組織重新分配新同伴給你,我希望你一定要和新同伴好好相處,就像和十寸相處一樣。”華徐寧拍了拍沈青的肩膀,他知道這位年輕人內心充滿了許多不滿和不甘。

“我……”沈青低頭頓了頓,他告訴華徐寧,“我一定會記住華先生的囑咐,好好跟新同伴相處,但是不代表我會忘記十寸那個白痴。”

“好……”華徐寧看著他眼角里閃過一絲淚光,貌似所有不甘的心情就在一瞬間釋放,有時候哭也是表達情緒的方式,只是年輕人太過於強硬了。永遠把最堅強的一面展現出來,把軟弱的一面永遠隱藏在心底。

華徐寧把手搭在沈青的肩上,他告訴沈青,“男兒流血不流淚,何況你是中央情報局調查人員,也是一名革命家。我們要把淚水化為子彈,一槍打在中央十六局每個人的身上。”

“嗯嗯……”沈青緩緩點頭,“如果阿楚加入組織後,切記告訴他……擁有一顆勇敢的心,勝過於所有招式。只要他能勇敢起來,十寸……就能安靜的永遠沉睡了,我也就欣慰了。”

“好的,我會轉告他的。”華徐寧兩手放回口袋,“有機會我們再見面,等我們解決好事情後,我們就可以見面了。”

“在走之前,還要再見孩子們一面嗎?”華徐寧看著烏稍三人,除了沈青一人認識之外,烏稍和玄鹿根本就沒見過,更別提什麼“再見”兩個字了。

“可以!”玄鹿一口答應,“我還沒見過破曉組織的成員呢。”

烏稍也答應,“我也可以。”

“那走吧。”華徐寧笑了笑。

中央大廳。

“你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啊?”蔣秦菲一臉八卦,她坐在兩人的對面,她極力幫自家老弟牽紅線,自己當一回月老。

“死黨!”兩人異口同聲,光是語氣就一模一樣,然而蔣秦菲卻一臉詫異的眼神看著他倆,對面兩人保持同樣的動作,抱著雙臂靠著胸腔。

“你別學我說話!”李落一傲氣的骨子裡容不下別人模仿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是語氣。

蔣懿薛當場就反駁她,“中國來來回回也就幾萬多個字,平日裡能用到的也就幾千個字不到,你還好意思在這說我學你說話?你要不要臉?我還沒說你正在模仿我的動作呢。”

蔣秦菲眼神十分尖銳,她不僅看見兩人語氣一樣動作一樣,就連耍脾氣的性格也一樣。

“最佳死黨啊!”蔣秦菲滿意的接受對面兩人的變相撒狗糧,看來午飯都不用吃了。

“許嫂!”突然有人喊道,蔣秦菲有點愣住,她已經很久沒聽見這個稱呼了。她之所以擁有這個稱呼,是因為她的另一半姓許,所以自然而然就有了這個稱呼。

蔣秦菲轉頭看見烏稍和玄鹿站在中央大廳門口,烏稍露出微笑,“好久不見啊許嫂!”

蔣秦菲真的一臉詫異,“烏稍先生?還有玄鹿小姐?沒想到沈青同志也在啊。你們怎麼會在這?組團旅遊嗎?”

“哈哈哈哈過來辦點事。”烏稍捧腹大笑,蔣秦菲站起身子,她向烏稍等人走去,熟悉的面孔讓她感覺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的中央情報局,雖然在國外生活,但是偶爾會回到另一個“組織”看望好友。

“我們等一下就回去了,很高興在這遇見您。”烏稍微微點頭。

“好吧……也沒事啦。”蔣秦菲也微微點頭,烏稍為首負責向所有人告別。

“破曉組織成員們很高興見到你們,時間緊迫我就不廢話了,有機會我們再見面。祝你們早日完成任務,我們所有人早日團聚。”烏稍彬彬有禮九十度鞠躬,站在身旁的玄鹿和沈青,也是如此。

蔣懿薛和李落一一臉懵逼坐在原地,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兩位陌生人?除了沈青之外,他們壓根就不認識其他兩位調查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