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雲京墨那個瘋女人在自己爺爺壽宴上都能幹的出來打人的事情,更何況現在是在學校了,要是自己一言不合惹到這個瘋狗一樣的女人,指不定又要動手弄折自己哪裡的骨頭。

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錐心刺骨的疼痛,會直接要了自己半條命的好嗎?

再說了,為了她的手能夠痊癒,自己父親可是跟爺爺那裡磨了好久才答應了下來,花了六千萬去買那個玉骨生肌丹。

現在其他幾房的人看他們大房更加的不順眼,時不時就在明裡暗裡藉著這件事情嘲諷他們大房。

她也確實怕因為自己的這件事情,從而影響了自己哥哥的繼承人的位置。

不然,她賀竹月才不會選擇忍氣吞聲呢。

「雲嫿我們走,咱們可不要死乞白賴的往上湊,沒看見人家一點也不歡迎我們嗎?」

她伸手拉

住雲嫿的胳膊就要打算離開,省的受雲京墨那份憋辱的氣,結果雲嫿卻不為所動的依舊站在原地。

見狀,雲嫿抬手請拍了拍賀竹月的手背,彷彿在安撫她那暴躁的情緒一般,尷尬又不失得體的訕訕一笑。

她嘴角漾開淺淺的笑容,嗓音輕柔,略含一絲愧疚道:「月月,沒事的。」

「有了那樣的事情在先,姐姐她不喜歡我也是正常的。」

見賀竹月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些什麼,便側頭對她輕搖了搖頭,表明一下自己的來意道:「姐姐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回家,父親他們都很擔心你,讓我在學校碰見姐姐的時候,告訴姐姐一聲回家一趟。」

食堂內的人在聽見雲嫿的話後,瞬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紛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對於自己那個便宜父親是個什麼尿性,雲京墨向來無感,而這種無事非邀的情況,不用想都能猜到有貓膩在裡邊。

於是,她目光清冷地凝視著雲嫿,直接開門見山道:「說吧,父親他又有什麼事情。」

面對雲京墨的質問,雲嫿並不慌亂,泰然自若的回答道:「姐姐,父親他們只是很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擔憂你的人身安全而已。」

她的語氣中似有一些不贊同之態,頓了頓,好似十分為難般,緩緩開口道:「姐姐,杜家的大少爺從國外回來了,父親安排了接風洗塵宴,順便讓你們認識認識。」

「不過,瞧著父親與杜家長輩的意思,好像打算讓姐姐與杜大少爺定下這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