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來到辦公室也沒有進去就單純想聽聽他們聊些什麼。

辦公室縱向延伸有九米,不過盡頭是堆雜物的,視圈剛好覆蓋了所有的老師。

……

常秋月這掃把星,神坑啊,就因為她我直接成了重點觀察物件,她肯定命裡克我。

以後不能再跳了,要低調,我發誓凡是跟念力有關的,全都三思而後行。

——人算不如天算

我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的我已經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紙的輪廓了,可是,原本眼睛可以看到的字,在視圈裡,是空的。

空的!

哇艹,牙疼,油墨和紙粘在一起,是直接滲透進去的,根本沒有一點凸起痕跡(自己寫的作業除外),我若是想要用視圈看清上面的字,那控制精度至少得到分子級,也就是控制液體那一層次。

最大的問題是,我現在撈水還是跟竹籃打水一般,等到可以控制液體,都不知道到猴年馬月了。

原本念力先學的計劃再次落空,其實我也不是不能加快速度,只要一隻眼睛看一本書,另一隻眼睛看另一本書,就可做到雙倍速度啦。

尼瑪見鬼啦,我要是這麼做,鬼都會被我嚇死,這種能力以顯露,絕壁要被拉去切片。

失敗計劃:

1.課桌裡寫作業。

2.雙倍學習速度。

——學婊

似乎每個班裡都有這樣一種人,他們每次考完試都說自己考批了,一臉憤世嫉俗的亞子,然後成績出來了,TM班級前三。

沒錯,這個人就是張藝興,咱們班的學婊。

別介,這可不是歸國四公子之一的那個張藝興,只不過同名罷了。

這不巧了麼,這傢伙聽到我在課上被霓虹燈表揚了,垮著個批臉來問我語文問題,換做之前,呵,這傢伙都沒正面看我一眼。

現在覺得我有結交價值了,我冷笑。

“哎,陳醒天,你知道長短句和整散句的差別嗎,給我講講?”

我瞥了他一眼,現在我有用了才想到我嗎?

雖然心裡不屑,可我始終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學校也不是勢利場,同學之間的關係還是要維持一下的,我仍然回答了這個問題。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我無奈,說好的看淡一切,到頭來還是心軟了,我還是希望受到別人認可的嗎?

——偷看

聽到霓虹燈說看見我雙手寫字,嚇得我晚自習都不敢再這麼作了,因為這樣寫作業一定程度上兩隻眼睛也會自己動。

看來我連加快寫作業速度都計劃也泡湯了,這還不是最令我頭疼的。

常秋月這女人,晚自習後半段居然拿出個鏡子在那裡對著自己瞎比劃,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漂亮是不是?

最可恨的是,好幾次這傢伙居然用鏡子偷看我,每次我把頭轉過去,鏡子就恢復原狀了。

我:“你是不是在偷看我?”

常秋月:“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自戀的人?”

&np;amp;℃$︿★?

沃德天吶,你還要不要點碧蓮?

別以為我不知道,視圈裡看到的就是你將鏡子偏到了剛好可以看見我的臉的角度。

幸好我沒有兩隻手寫作業,以後得找機會離這女人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