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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班的校草叫曾朝梁,這傢伙人高馬大的,身高有一米九,卻害怕小蟲子,中午有一隻手掌心大的蜘蛛趴在窗簾上。

因為我坐在窗邊,我早就感應到這小東西了,出於鍛鍊精控的考慮,我試著用念力將它從窗簾上抓起。

還挺難控制的,它八隻腳牢牢扣住窗簾,拉它的時候窗簾都微微鼓起。

“噗”的一聲,蜘蛛在了空中,縮小焦距後,我甚至能看到它腿上的纖毛,這是五天以來天天鍛鍊的成果。

因為是午休,沒人在意頭頂的狀況,把玩它一陣,它就以一個優美的弧線飛到了曾朝梁桌子上。

曾朝梁:“唔……我艹”

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小蟲子嚇飛了兩米高,做作業的傢伙們都轉過來看著他,然後就都被桌子上的大蜘蛛嚇到來,人均倒退三步。

事實證明,人類對蜘蛛的恐懼大於死亡。

曾朝梁:“TM這玩意兒從哪裡飛過來的?艹他大爺!”

我轉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就看到曾朝梁後面的常秋月坐在座位上看著那隻大蜘蛛,似乎她不怕蟲子。

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她向我看過來,好像察覺到這兩者的隱秘聯絡。

我忽略了一個問題,雖然我可以感知,可距離不過3米,觀察不到不代表不存在,真的沒人察覺到我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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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一場排球賽,以我們班的凝聚力和技術,打到半決賽是老天開眼,居然從16個班裡衝進四強,只不過對手是體育特長班級8班,三局兩勝制下,第一場慘敗。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作為頂替上場了,此時我的念力有15.2牛,足以影響排球的飛行軌跡,甚至在對手班級擊打排球的時候改變球的受力點,造成發偏或接不住的現象。

也許這不道德,不過我連自己人都不在乎,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常秋月:“陳醒天加油!”

王新:“老哥加油!”

我笑了笑,至少在乎我的人都在為我吶喊助威,那麼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

在第15球賽點的時候,我們班與8班比分是14:15,輪到對方發球,我輕微改變排球的下落軌跡,原本正發的球因為著力點不同被打到了界外。

15:15!

我輕輕微笑,這是我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使用念力,想想都有點小緊張呢,可不能被看出端倪來了。

現在輪到我方發球,輪到我發,這球我閉上了眼睛,用視圈360°觀察球的受力,計算出最刁鑽的位置,用念力修正偏移的點距。

“這傢伙不會想盲發吧?太狂妄了。”

“喂,陳醒天,不要拿班級榮譽開玩笑,好好發球。”

……

我沒有在意周圍的聲音,一群烏合之眾,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盲發。

“砰”的一聲,排球飛出,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我不確定這樣的修正是否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