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個涼亭裡,夜晚的涼風呼嘯著,將男人的紫色衣袍與髮絲吹得凌亂。

一個黑衣男人前來行了一禮,隨後開口道:“回主子,人已經救下來了!”

“嗯!”

紫衣男主點點頭,隨後又瞥了身後人一眼,眼神冷冽。

“還有什麼事嗎?”

“組織屬下有一事不明,為什麼像肖胖子那樣的人還要留在身邊,他對自己的髮妻一個生活十幾年的人都可以下如此毒手,把它留在咱們身邊,豈不是危險,我感覺他就像一顆毒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划向身邊的人!”

紫衣男人聽了這話冷哼一聲,十分不屑。

“就算他是一顆毒牙,他能滑向所有的人,可到了我這隻要我手指輕輕一捏定能讓他變為粉末!”

“是!是屬下高估了對方,屬下這就告退!”

黑衣男子已經解答心中的疑惑,便稟報退下。

“等等!之前做的那件事可以繼續往下了,是時候了!”

“遵命!”

黑衣人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這次一定要把男主給毀滅掉。

畢竟想要像現在這麼輕易的借別人的手除掉男主,可不容易呀!

黑衣人也明白這是組織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啊欠!”

男主在灌了下冷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梁月在一旁有些嫌棄,“夜裡風大,你還往外跑,往外跑就算了,也不知道給自己多加一件衣服。”

說著她就把自己披著的衣服給了對方。

“不用!剛剛是嗆著了!”

梁月嘆口氣,死鴨子嘴硬,她也懶得勸了!

“感冒的話,我可不會照顧你!我很忙的!”

“嗯!不會的,我身體會一直很好,然後照顧月月你的!”

梁月簡直都快聽膩了他這些話。

“行了,趕緊去睡吧,明兒個你不是還要去書齋嗎?”

“好的!你也早點休息!”

梁月點點頭,將人打發走之後,回房間看起了賬本。

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二天到鋪子的時候,難在他們隔壁的書齋,竟然成了一堆廢墟。

書齋老闆在旁邊哀嚎起來:“該死的是哪個天殺的?竟然加我的書齋全部燒燬了!我的那些墨寶呀!這可是我花了好多心思才找來的!這些東西少說也價值好幾千兩呀!”

梁月在一旁看著也有些心疼,畢竟他們的鋪子差點也開不成了,雖然成本沒有這個老版的那麼高。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男主也沒有辦法務工。

也不知道這個書齋老闆是不是傷心,過度哭著哭著突然間發現,站在旁邊的男主跟梁月突然就對他們破口大罵起來。

“都怪你們倆,肯定就是你們連累了,我要不是你們得罪了那個福滿樓的肖胖子,對他趕緊殺絕,現在人也沒有抓住,不知道跑到哪西天去了,肯定就是他派人來把我的書齋給毀了的!”

梁月非常同情輸家老闆的遭遇,但是這帽子可不是這麼扣的。

“您可以懷疑是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我們昨天在鎮上的那邊才伏擊了對方,如果說對方要報復也是衝著我們來的!要真的牽累於你,只要你拿出證據,我們肯定給你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