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許氏聽到梁月這麼說,連忙改口。

那個黑人一看就是一個無比兇惡的人,到時候對方真的要滅她口,她哪裡跑得掉?

“說說看,收了多少銀子吧?”

梁月。之所以要問這個問題是想知道對方到底改出多高的價,要拿下慕容灝的這條命。

“之前讓我在田裡下毒給了五十輛,後來讓我在阿灝的茶杯裡下肚給了五百兩!”

梁月一聽“五百兩”,朝著慕容灝打趣道:“看來阿灝你還挺值錢吶!回頭可得好好查查你家底,說不定對方怕你或者回去繼承家業呢!”

許氏此刻只覺得腦袋頭疼無比,聽不太清梁月他們開的什麼玩笑,於是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就在三人剛到達小鎮的鎮口,就出現一個身穿綠色長袍,綠色的髮帶隨著髮絲在風中飄揚。

對方帶著紗帳的帽子,看不太清面容,只聽對方清脆的聲音。

“慕容灝,你的事情我給你辦成了!你什麼時候來取?”

“你們認識?”

梁月好奇地看向慕容灝,慕容灝搖搖頭。

那男人將二人的互動收入眼底。

“好你個慕容灝,居然連我你的裝不認識了?我給你辛辛苦苦跑了幾千裡,可算找到你了,結果你就這樣對我?”

男人十分的生氣,梁月丟了個眼神給慕容灝,讓對方自行處理,才懶得管他捅的爛簍子。

“這位俠士,我不記得我們曾經有什麼樣的過節了,今天能不能先放行我們過去,我們車上還有一個病人需要找大夫醫治呢?”

那個男人聽了慕容灝這樣說的話,就更為生氣了,飛身上車看到許氏臉色如同紫薯一般,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看來你真的把我給忘了…”

那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無奈。

“不過今天算你們好運遇上我,這個婦人有救了!”

隨後只見這青袍男子放下身上揹著的一個布袋,取出一排銀針替許氏排毒。

隨後又取出一粒丹藥,給對方服下。

“得虧先前吃了什麼抑制毒性的藥物,又那麼走運的碰上了本神醫才保住性命!”

梁月一聽很是高興,連忙道謝。

方才她還以為對方是慕容灝的什麼仇人,刻意找慕容灝算賬的,沒想到啊,對方還懸壺濟世,出手救人。

“不用客氣,看在他的面子上,這筆出診費用就給你們免了吧!”

梁月聞言,抽了抽嘴角,看向慕容灝幽幽地說了一句。

“沒想到你的面子還挺大的!”

慕容灝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我們以前就認識對吧,但是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男人看到慕容灝此刻這迷茫的樣子,扣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說道。

“我是誰?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那時候你到這個地方來找我!”

對方丟下一個竹牌,然後又盯著慕容灝老半天。

“你現在這副樣子還真是難得!但是我更好奇的是,你們之前是用了什麼藥來壓制她體內的毒性的?”

“這是我家娘子做出來的。”

慕容灝向對方示意一下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