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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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賜婚的旨意下來,長公主府的門檻都要被送禮的人踏破了。
長公主高興的不得了,尾巴都翹天上去了。這陣子所有的心思都在陳阿嬌身上,完全忘了她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
晚間,陳須進府前右看左看,悄悄的進門,他剛從醉仙居回來,可不能被他爹發現免不了一頓訓。
他剛進大院,他心裡暗喜沒人在,鬆了一口氣,堂邑侯陳午便從長廊上走來,破口大罵“你還知道回來啊?怎麼不死外面?”
陳須一看被抓了個顯行,低頭喃喃道“我敢死外面嗎?等會又說我丟家裡的臉……”
陳午大怒,揮手一巴掌拍過去“你說什麼?大聲點。”
陳須被打,握緊了拳頭,“我說想死外面,你到是讓我死啊!”。
陳午氣的半死,對管家大吼道“快…去,拿家法”
“侯爺,大晚上的這是幹嘛。”劉嫖牽著陳阿嬌緩緩走來,陳須一見劉嫖,像見了救星一樣,跌跌撞撞跑到劉嫖身後。
劉嫖本是在阿嬌院裡,但聽到外面的動驚便想都沒想是陳須,陳阿嬌一聽動靜也不放心自己那個多事的哥哥非要來看看。
陳午看著恨鐵不成鋼的兒子,對劉嫖道“夫人,你看看須兒。成什麼樣了”
這些年,陳須雖到了入仕的年紀,卻遲遲沒有正經官職,整日混混沌沌,打著長公主和候府的名意,胡作非為。
劉嫖卻不講理護著陳須“成什麼樣了?怎麼了?我須兒好好的,有什麼不好?”
一到講道理時劉嫖又不分輕重護著兒子,這些年劉嫖為陳須做善後的事,不極其數。陳午看看躲在劉嫖身後的陳須,嘆氣一聲“哎,夫人你自己管吧,我是管不了他”說罷搖搖頭,甩手走了。
看見父親的背景,陳阿嬌抬頭對母親道“母親,你又如此”
“嬌兒,你這是什麼話,須兒是你兄長。”
陳阿嬌自然知道陳須是她兄長,若非如此,我到希望還是不要認識陳須為好,簡直就是一個爛人,扶都扶不住的那種。
陳阿嬌不想與母親爭辯,也回院裡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母親,說多了也無益。
從她與劉徹定下婚約後,她便不怎麼開心,不是不喜劉徹,而是她總覺得那是她的弟弟,可要變為夫君,一時難以接受。
陳阿嬌很少出門了,就連皇宮也很少去了。
陳阿嬌坐在涼亭上,桌上擺著精緻的果盤,她用手抵著臉,趴在桌子上逗著貓玩。
“你就是陳阿嬌?”一句女聲道打破小亭的清靜。
一個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女子與劉徹一同走過來,後面跟著一群侍女宮人。
陳阿嬌抬頭,用眼瞟了一眼,起身輕輕行了一個簡單的禮,“太子殿下安,”又抬頭看向旁邊問“位是?”
劉徹輕聲介紹道“這是我皇姐,陽信公主劉嬋,前幾日剛回京都。”
陳阿嬌聽說過,陽信公主劉徹的胞姐比她還大一歲,去年及笄指了開國功臣曹參的曾孫曹壽。
她行禮淡淡開口道“公主萬安”
劉嬋湊仔細看,不懷好氣道“長的還行。”
陳阿嬌聽了這句,平氣道“謝公主”
劉嬋並未讓她起來,而是坐下,抬頭看著行禮的陳阿嬌。心裡暗爽。劉徹想要說什麼,陳阿嬌卻自己直起身子免了禮。
劉嬋前幾年便過的委辱,受人欺辱,如今仗著母親是皇后,弟弟是太子,便一時得意起來,哼了一聲一臉不悅,“本宮還未讓你起來,你就敢自己起來。”
陳阿嬌並未理她,自小便是蜜罐里長大的,就連見太后也是作小禮,並未行過什麼大禮,她淡然坐下,抱起桌上的貓,
劉嬋看她的樣子更是氣的咬牙切齒“你……你敢……”
劉徹見場面不對連忙道“阿姐,嬌兒姐姐身體不好,蹲不太久,你是姐姐,讓讓她也無妨”
劉徹是明白的,想她低頭,肯定很難,她是出了名的器張,只能勸慰自己的姐姐,萬一真鬧起來她自是不會吃虧,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劉嬋。
劉嬋聽劉徹這麼講更氣炸了,自己百般疼愛長大的親弟弟居然向著外人。
劉嬋突然站起來,一把搶過陳阿嬌手裡的貓,往地上惡狠狠一摔,畢竟都還是十幾歲的女子,並未想真的摔死貓,貓摔的嗚嗚叫,發瘋的飛速跑開了。
陳阿嬌一看,站起身來大聲置問“你幹什麼?”
劉嬋一臉不屑的傲嬌,叉著腰,看著她氣乎乎的樣子,心情愉悅,“本公主想幹嘛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