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覺得,有時候弱點也沒什麼不好的。”看著消失不見的東方衍,趙滿延發自內心的說道。

雖然不能體驗到這一波的刺激,可是同樣的,也不會就此喪命在這裡啊!

的確,號稱龜殼的趙滿延不是那麼容易會死的人。

但在數萬人的戰場之中,誰又能確保自己萬無一失?

魔能、魔具,總是會有耗費殆盡的時候,到了那個時候,那不就是死路一條嘛!

他並不想要這個結果。

至少,不想要體驗客死異鄉。

像是北疆的時候,那好歹也是自己國家。捐軀了,也會是個被記住的英雄。

即便是他不想要做什麼英雄,可是,有些時候,確實是無法袖手旁觀的。

這若是在國內的話,東方衍又那裡能夠如此隨意。

....

他一路順通無阻的向著吳若所在的地方趕來。雖然不清楚準確的座標,但自然是有清楚的人。

只需要抵達他們的大本營,便是足以。

在他一路順風順水的前行下,這裡的主營已經可以看到,那是一大片金褐色的硬頂帳篷。

這些金褐色的帳篷連起來宛如一個帶有創造藝術的展覽廳堂,在大雨和密林之中都透著幾分金碧輝煌。

“不服從,那和敵人有什麼分別。”東方衍正途徑一個練兵場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體格如同叢林虎的男子冷漠無比的說道。

話音剛落,練兵場的地面上勐的裂開,眾多尖尖的象牙形狀物體鑽了出來,分別扎入到了那幾名衛法師的身上,鮮豔的血液立刻噴灑開。

這些衛法師幾乎是同一時間死去的,雨水落了有一小會都沒有將他們的血跡給稀釋。

“冷虎,你怎麼越來越暴躁了。”一名身穿著白銀色長袍的男子走了過來,瞥了一眼滿地的血,有些無奈的說道。

“一群膽小如鼠的東西,如果不能夠為我效命,留著又有什麼用!”那名被叫做冷虎的野性男子說道。

這個人身上都穿著的是虎皮衣,整張臉更畫得跟美洲虎一樣,透著極端的狂野與兇殘。

“你控制一下自己,再隨意這樣殺人,首領都會不高興了。”白銀色長袍法者說道。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讓我去主戰場,就聯邦那些雜牌軍,我一個人就可以殺死好幾千個。”冷虎非常不滿的說道。

“首領讓你留在這裡,當然是有大用。好了,我得去給雨天師那邊送一些水系魔鑽了。這真是一場好雨啊,讓那麼多跟這幾個人一樣膽小如鼠的東西變成了勐虎....可惜的是他們沒有勐虎的實力,不過,有膽量的老鼠衝起來一樣是一場瘟疫。”白銀色長袍者說道。

雖然透過那珠子的確是能夠知道吳若所在,但終究不是這裡的人,想要確定對方的位置,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有人帶路就不同了,只是,看著這裡的情況,東方衍還是一陣嘆息。

這份嘆息是因安第斯山這個聯邦感到悲哀,海妖風暴馬上就到來了,不管是哪個政權最終獲得掌控權,他們又要拿什麼來抵擋海妖帝國的入侵?

他們的東海岸線已經在如火如荼的建設防線巖堤,這個國家臨海面積更大,到時經歷一場戰爭以後,那幾乎就是任由海妖捕食,那裡還有反抗的力量?

可以說,幾乎是毫無尊嚴的淪為妖魔的畜牧。

一路跟著對方,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聽到一陣“隆隆隆....”的響聲。

這是天窟瀑布滾動的聲音,如同虎嘯龍吟,越靠的時候,聲音異常的震耳欲聾。

蹄形河灣就在眼前,這裡的河水不是向著地勢更低的地方流淌,而是被天空中的那個窟窿吸盤不停的抽取,反而使得河面上出現了一個龐大如山丘一樣的水漏斗,倒扣在河灣兩岸!

而此時,東方衍也算是看到了吳若的身影。

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徑直向著對方所在的位置,加速趕了過去。

他的目標就是這個野和尚。

至於其他人的話,不搗亂的情況下,完全是沒必要在意的。

“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