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睡好。”溫晏清說。

石鈞:“你在哪,我在三月酒吧,要不要過來聊聊天。”

“在公司。”溫晏清靠在椅上:“還有誰在?”

“就我一個人。”石鈞問:“加班?下午我去找你沒找到人,手機也關機,你幹嘛去了?”

溫晏清沒回答,說:“正好忙完,我過去找你。”

三月是間清吧。

沒有熱烈的DISCO和熱舞女郎,歌手在唱著輕快的民謠,比較安靜。

石鈞坐在吧檯前,喝著白蘭地。

溫晏清到的時候,石鈞推給他一杯朗姆酒。

“往後不喝酒了。”溫晏清坐下,要了杯飲料。

來酒吧不喝酒。

“誰要你不喝的?”石鈞不用猜都知道,輕嗤了下:“是林甘棠吧。”

溫晏清笑了笑。

“林甘棠說不喜歡自來卷,你把頭髮弄直了;林甘棠說不喜歡脾氣大的,你沒跟她說過一句重話;林甘棠說不喜歡窮小子,你違心回去溫家。”石鈞悶了杯酒:“什麼都是林甘棠,你能不能做回你溫晏清。”

“我這樣挺好的。”溫晏清把朗姆酒放到石鈞那邊。

石鈞拿起來喝了:“挺好?她還不是喜歡顧祉川,照樣拒絕你。”

“他們分手了。”

石鈞有點訝異,繼而深想,怪不得溫晏清再沒提過出國的話:“所以林甘棠結婚時候你說出國開拓市場,那個決定現在不作數了?”

“不走了。”

“她說不喜歡脾氣大的,顧祉川那人脾氣好?她說不喜歡窮小子,是因為顧祉川本就不窮。”石鈞看一眼他的穿著,揭露扎心的真相:“就像她說喜歡穿白襯衣的男人,也是因為顧祉川一天到晚穿西裝。晏清,你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