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照進了大床上。

迷迷糊糊的醒來。感受著感覺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大腦,文天用右手撐起了上半身,隨後放左手,準備後仰一樣,結果左手卻是碰到了一個溫暖的身體,文天趕忙側頭看去,發現他身邊竟然睡著一人,雖然是個後腦勺,但是那紫色的頭髮讓卻是讓文天一下就知道了這人便是紫女。

經過一段時間緩衝,文天也慢慢想起了昨晚的時,原來昨晚在後來的酒勁上來了後,自己就走路打偏了。

於是紫女就讓他不用回去了。也給李寒衣安排了一個房間。

在眾人走後紫女就為文天洗漱,隨後講他放置在床上,為他寬衣。

在做完這些正準備走的紫女卻被文天拉著手強制留下了。

雖然昨晚什麼也沒幹,只是抱著紫女睡了一晚,不過文天還是心情激盪。

隨後又縮回被子裡,側著身去緊貼著紫女的後背,緊摟著紫女的細腰。

紫女在感受到身後人的舉動也是有些不自然的扭了下身子。

聞著紫女的體香。

兩人在床上玩鬧許久,直到紅瑜來敲門說韓非公子來了,已經在衛莊的房間了,兩人才在互相幫助下穿好衣服,在這途中的一些小打小鬧也是不為外人道也。

經過十多分鐘的艱歷路程,兩人總算是穿好衣物,出的門來。

來到衛莊房間時,韓非已經喝了一壺酒了,張良也坐在一邊無奈的被韓非打趣著,衛莊依然靠在窗邊。

等文天兩人進入房間後,韓非就把目光投了過來,並用男人都懂的眼神挑了挑眉,而文天回以一個得意的小眼神,隨後腰間就感受到了針對打擊。

等文天和紫女坐到矮几旁時,紫女便讓紅瑜去再拿些蘭花釀來。

而後便為文天倒上一杯清茶。再為自己也倒上一杯清茶。

再沒過一會,紅瑜沒有回來,倒是李寒衣先進來了。

看著這時才來的李寒衣,文天自然能想到是為什麼,肯定是一直在房間打坐修煉,一直等到文天出來,才結束脩煉。

李寒衣進入房間後,也沒多做什麼,而是又坐到一邊去修煉了,之所以到這裡來,只是在想到文天萬一會有什麼安排,她能夠更早些知道。

幾人安靜的坐了一會後韓非還是打斷了眾人“今日早朝,原本是在彙報前日後宮之事,卻突然出現一位能夠控火女子大鬧朝堂後,竟淡然離去,讓我父王大罵宮廷守衛,現在的皇宮守衛增加了三倍。”說著韓非還漏出一絲苦笑。

對於韓非的懊惱,文天並沒什麼想法,相反,他現在想到的卻是那個在朝堂上玩火的女人,那應該就是離開有些日子的焰靈姬了。

紫女看著身邊男人又開始發呆也是暗暗的翻了個白眼。

韓非在又喝了一壺酒後便帶著張良和衛莊出門了。

而隨後,文天也帶著李寒衣回家去了。

離開前還抱著紫女說悄悄話“什麼時候跟我回家呀?”

“紫蘭軒就是我的家呀。”紫女裝傻的說道。

“你知道我說什麼的。”說著還樓了摟紫女的小細腰。惹得紫女又是針對打擊,就是辛苦了文天的腰了,那感覺,可能都有點烏青了。

兩人在回到府邸後,李寒衣就徑直離開了,現在的李寒衣要不是因為是文天把她召喚過來而心裡有種歸屬感,早離開了。當然她自認為是自己心裡的歸屬感,其實是召喚繫結造成的。

看著李寒衣離開的背影,文天也是苦笑搖頭,我能怎麼辦嘞?就算我大腦想專一,但是我心裡也不同意呀,我可是註定的胸懷寬廣之人。

微一嘆氣,文天才想起他們兩人研究的那個功法還沒出結果,於是又急吼吼的跟了上去。

就這樣,兩人,孤男寡女在房間,一呆又是七日左右。兩人總算是把想要的搞出來了。

而這一刻,文天和李寒衣也都開始轉修這門兩人費盡心思搞出來的心法,劍法和輕功融合起來的秘籍,太乙修仙錄。

隨後幾天,兩人都專心的轉換功法,而在功法轉換後,雖然體內能量會減少,但是威力卻不可同日而語。

文天在轉換完功法後,發現自己現在的境界在完成築基,已達煉神初階初期。

而經過兩人對這功法的研究發現,這功法的實力等級劃分分別是:練體,築基,煉神,凝丹,金丹,元嬰,渡劫,至於後面的,這部功法還沒達到那個高度,也就是說,這部功法最多修煉到渡劫。

而每一個段位又分初,中,後三個階段,三階又細分初,中,後三個期間。

而李寒衣在轉換後,卻是隻有築基後階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