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舟的睡眠程式已開啟,此時正在熟睡中。

楚清芸又是撓癢癢,又是大喊,這才把陸錦舟吵醒。

“你可真是行,自己的人不去救,拿四皇子當擋箭牌?”

“四皇子總不能白白要了人家的清白,不付出點什麼吧?“

陸錦舟睜開朦朧的睡眼:“若是你,刀山火海,也去得。”

楚清芸懶得聽她他說些風流話:“你可知,來訪的使者是誰?”

“姬安達。”

“怪不得你人通報給了四皇子,原來是一早就知道了。”楚清芸眉梢一挑:“你們男人可真是狠心的很,若是四皇子不去呢?言兒不過是一個風月場所的女子,你怎就斷定,他一定會去?”

“先暖暖。”陸錦舟將暖玉遞給他,這才開口:“你可聽說過柳詩言?”

“柳詩言?不曾。”楚清芸仔細回想著大昭各地的世家:“姓柳,莫非?”

陸錦舟下了塌子,給楚清芸倒了一杯熱茶:“正是,正是四皇子多年前定下的親事,柳家。”

“可惜了柳家被陷害,全家慘死,只剩柳詩言一個人,輾轉流落煙花之地。”陸錦舟嘆了口氣:“好在我無意中發現她的身份,才沒被人糟蹋了。”

“四皇子是真喜歡她?”

陸錦舟搖搖頭:“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但至少他還算良善,自己的女人,斷不會讓別人欺負了去。”

楚清芸手摸著暖玉,舒服的不想放開:“怪不得我總覺得言兒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恬淡。”

“這麼晚過來,難不成就為了這點小事?”陸錦舟拿著茶杯盯著楚清芸。

楚清芸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居然是她喜歡的毛尖,不自覺的又品了品,才開口:“姬安達此次前來,帶來不少探子和手下,我怕他有別的目的。”

“怕什麼。”陸錦舟絲毫不避諱:“還能是刺殺陛下擁立高建文為皇帝不成?”

這話說完,不止楚清芸愣住,陸錦舟自己也愣住。

誰說不可能,皇后同盛德帝已經撕破臉,全無情分,高建文被貶為庶民,眼看這大昭要變天,東郡豈能沒有動作。

房間裡突然死一樣的安靜。

陸錦舟從楚清芸眼裡看見不安,握著她的手:“這天,變一變也好。”

“是該變變,可不該是這樣的變法。”楚清芸突然放了茶杯,急吼吼的起身:“我走了,四皇子喝醉了,交給你照顧了。”

陸錦舟一把把她撈回來:“急什麼?”

楚清芸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太過冒險,不想讓陸錦舟參與其中,敷衍道:“如今已經是三更天了,你說我急什麼?自然是孤男寡女不合適。”

“你病重在我懷中的時候,可沒說不合適。”

“別提這個。”楚清芸橫眉看著她:“放開我。”

陸錦舟偏生不放手:“清芸,今夜陪我賞月可好?”

“不好。”楚清芸裝傻:“今日星光耀眼,不適合賞月,不如我伺候子安入寢?”

陸錦舟心跳漏了一拍,他本來只是想留著楚清芸,以免她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可這個女人,偏生要撩人。

“爺伺候你。”陸錦舟打橫抱起楚清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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